,可以贏得柳如是的身子!”
紀寧尷尬一笑道:“哪裡,有些事沒法跟你們細說,但我只能說,我跟柳小姐之間……最多隻是萍水相逢吧!”
“本來就是萍水相逢,畢竟也是露水夫妻嘛。”韓玉笑道,“永寧,聽別人說,柳小姐在接待過你之後,就被天香樓雪藏起來,應該是你對天香樓有什麼交待吧。別人紛紛猜測,都說你準備在考中進士之後,直接將柳如是納進門,不知可有此事?”
紀寧道:“別的事情,我或許還會先藏一藏,這件事我可以肯定地告訴幾位,沒有!”
“哦。看來外面的人,也都對柳如是有所覬覦啊,也是因為永寧跟柳小姐故事的傳說,使得京城的天香樓才開張不過兩個月,就成為京師有名的秦樓楚館,每天都是賓客雲集,不過相比於一些大的秦樓楚館,始終是有差距,永寧,回頭再多帶你走幾家!”韓玉笑道。
這時代的讀書人,所想的事情,無非是酒色財氣。
先要有酒,然後有了狂放不羈的性格,再去說美色和金銀財寶,最後才是相當於附庸風雅的“氣”,諸如文玩字畫等等。
紀寧道:“還是等會試結束之後,再一同前去!”
……
……
文會結束之後,紀寧和唐解等人下了舉行文會的酒樓,還沒走出很遠,路邊就有馬車停下來。
從馬車上下來幾個年輕的公子,正是秦楓和吳備等人。
“呦,這不是紀大解元?今天什麼風把你吹出來?這京城的街道上,別看人不多,但總是能瞧見一些稀罕玩意!”吳備面帶嘲諷之色說道。
紀寧打量這幾人,沒有任何上前建見禮的興致,也是因為他跟秦楓等人向來不對付。
還是在年初,京城的大街小巷中,除了一些零星開張的鋪子之外,就只有讀書人會出來走親訪友,這也是華夏千百年來新春佳節的規矩,一直到初五才會開市。
韓玉冷笑道:“關你們什麼事?秦公子,吳公子,看來你們也很閒啊,這是有把握在本屆會試中一榜高中了?”
“不敢有這樣的妄想,哪裡比得上紀大解元,跟一個青樓的頭牌糾纏不清,但我怎麼聽說,紀大解元做了天香樓的龜公,居然是幫天香樓搞什麼虛假的買賣,在事後非但沒得到柳如是,還多得了五千兩銀子當作好處費?哈哈,這樣能把嫖客當成是龜公的人,天下間恐怕只有紀大解元一人了吧?”秦楓的笑聲很刺耳,他也有意要把紀寧的“醜事”說給旁人來聽。
這件事,連唐解等人都不知曉,所以當他們聽說之後,心頭就一個反應,秦楓是在誠心汙衊。
唐解正要喝罵,紀寧一拉幾人,道:“子謙,別跟他們一般見識,有些事回去跟你們說!”
“看,回去再解釋,那就說明是有了,哈哈,紀寧啊紀寧,你是有多下三濫,接受天香樓的兩萬五千兩銀子,就把你所鍾愛的柳小姐給賣了,還不知道是什麼人佔了她的初夜,跟她三日夫妻風流快活呢。那柳小姐現在已經是殘花敗柳,說不定都已經是人盡可夫了,哈哈,回頭我們就花幾百兩銀子去嚐嚐她的味道,讓你知道什麼叫被人戴綠帽子!”秦楓仍舊很囂張道。
如果換做別人,聽到這種話早就憤怒不已,但紀寧卻能坦然接受別人對他的攻訐。
紀寧道:“秦公子說的這綠帽子,卻不知道是給誰戴的,如果秦公子有本事的話,還是等跟柳小姐有一夕之歡之後再說。哦,忘了跟秦公子說,在下跟柳小姐連朋友都算不上,至於什麼綠帽子,還是留給閣下好了!”
紀寧說的很簡單,我跟柳如是什麼關係都沒有,最多是接受了退的銀子,你說要給我戴綠帽子而去睡柳如是,跟我屁關係都沒有。
反而你自己卻在這件事上,是浪費了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