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懷中之後她才稍微反應過來,但似乎已經來不及,人已經被紀寧熊抱,紀寧順帶一伸手,便將她的髮帶解開來,如雲的長髮落下來,雖然臉上仍舊是描厚的眉角,但女人體態的婀娜已經展現出來。
周成見到眼前的女人,登時似乎是意識到什麼,站起身瞪著上官婉兒,很顯然他跟上官婉兒是見過面的。
“謝六爺,你帶的是……一個女人?”周成身體內已經在聚集一股氣,似乎是覺得眼前的女人非常危險,而他也在猜測眼前的女人就是上官婉兒。
紀寧哈哈一笑,再一順手,將上官婉兒抱緊,讓上官婉兒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也在上官婉兒身上游走,甚至連外衣的衣帶都微微解開,如此也提前出上官婉兒就好像是紀寧的禁臠。
如果換了別人,上官婉兒必定會將人推開,甚至做出很多激動的動作,讓此人得到應有的下場。
但她知道自己如果現在這麼做,等於是害人害己,不但紀寧要出事,連她自己也可能離不開亙古齋,反正眼前的男人也是紀寧,是第一個得到她,而且是她心中唯一牽掛的男人,二人也並非只是一夕之歡那麼簡單,就算被紀寧抱在懷中無禮,她心中也不會有很大的逆反心理。
“周當家,不行嗎?老子出門就是喜歡帶個女人,再者說來,她有武功,還有保護老子,走到哪還能拉到床榻上,像一隻小馬駒一樣騎一騎,有何不好?”紀寧臉上的笑容顯得很得意,道,“別說,這世上會武功的女人就是夠勁,那滋味……嘖嘖,沒得說!周當家的要不要試試?”
在周成面前,紀寧所表現出的態度,跟一箇中原的文人大相徑庭,他為的就是不令周成懷疑上官婉兒的身份。
果然,周成在見到眼前的女人被“謝老六”如此欺辱,甚至用言語這麼詆譭都毫無反抗之後,他才確信眼前的女人根本不是上官婉兒。
以一個聖壇女子的孤傲,根本不可能會讓一個男子如此輕薄,以他本能的直覺,他確定眼前所發生的事情,絕不是二人在演戲,二人必然是有什麼的。
周成也不會覺得聖壇的得意門生,會成為一個市井之人的禁臠,周成心中的疑心大降之後,他才坐下來,打量著眼前的二人,笑道:“原來謝六爺你有如此的愛好,不過鄙人還是不能奪人所好,不過……六爺的美人實在是有好的身段……”
周成一邊在說不會奪人所好,一邊在試探紀寧,看看紀寧是否真的捨得把眼前的美人相贈。
紀寧當然能聽出周成的試探之意,他哈哈大笑道:“有何關係?在西北草原上,女人就是財貨,我把她買來,她一輩子都是我的奴隸,我想騎就騎,不想騎把她轉送給別人,她也要認了,既然周當家看上這女人的身段,你起來……過去給周當家試試身段如何,讓周當家好好把玩把玩……”
說完,紀寧鬆開手,讓上官婉兒站直,再用力推了一把,意思是讓上官婉兒直接過去到周成的懷裡。
到此時,紀寧已經是在用最大化的忍耐力,去減輕周成對他和上官婉兒的懷疑,如果他不這麼做,以周成為人的謹慎,根本不會相信他。
上官婉兒站直了身體之後,身後又被紀寧推了一把,整個人卻沒紀寧那麼放鬆,主要原因是她內心可抹不開那面子,她可不認為自己可以委身給周成這樣的人,在她心目中,周成是師門的仇人,是她的敵人。
但她也明白,為了某些事,也必須要虛以委蛇。
“怎的,老子說的話不好使?”紀寧表現出了對“謝老六”這個人物的理解,在這種情況下,紀寧飛起一腳,直接要去踹上官婉兒,但也有意是在上官婉兒走出幾步之後,如此他的一腳也就剛剛跟上官婉兒的儒袍有所接觸,卻並未踢在上官婉兒的身體上。
上官婉兒也無怨惱,但她的神色卻顯得很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