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態抱著,實在有點不習慣。
這麼火辣地擁抱,讓她的心跳,快得就要控制不住了。
想要掙扎,卻被冷傲抱得更緊。
“乖,別動,就讓我這樣抱一會。”冷傲的聲音依然那樣音質華麗,帶著磁性,令人無法抗拒。
彷彿只有這樣抱著她,這兩年來的牽掛,還有今天太多的擔心,才能安穩下來。
這個時候,冷傲沒有心思說什麼甜言蜜語,只想將她緊緊地抱在懷裡,用體溫用心跳告訴她,他的不捨。
“二哥……”冷靜的喉頭一梗,她從沒見過這樣的冷傲,卻令她的心,一點一點地漲開了甜蜜的泡泡。
不再掙扎,冷靜放鬆了自己,乖乖地坐在他腿上,依偎著冷傲可靠的寬肩。
這個溫暖安全的懷抱,冷靜期待了太久、太久了。
“我就知道,二哥你不會不管我。”
其實當皇甫銘誠用酒瓶刺向她的那一刻,她的心裡,閃過的人影,只有冷傲。
冷傲認真地檢查了一下她的傷口,還好都是皮外傷,才鬆了一口氣。
拉起她的大拇指,放在掌心裡輕揉,他問:“疼壞了吧?掙脫拇指手銬的時候,你都帶著哭腔了。”
冷傲不想告訴冷靜,當皇甫銘誠毆打她的時候,他的有多麼狂怒;當她痛得怒吼時,他又是多麼的心疼。
這種感覺,和他與戰友之間交付生死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和戰友之間的同生共死,與對她的關切,完全不一樣。
前者是軍人之間的情義和責任;後者卻多了心疼與不捨。
如果可以,他寧可替代她受苦。
隔了兩年的分離時光,冷傲越發肯定自己對她的感覺,非比尋常。
冷靜難得安靜地靠在他的懷裡,那雙丹鳳眼,出神地望著駕駛艙前方的夜空。
飛機已經回到城市上空,HK城絢爛的滿城霓虹,在喧囂中帶著些溫暖。
“當然疼的,用這種法子掙脫拇指手銬,不就是你教我的嗎?”冷靜與冷傲十指交握。
“訓練時,你也疼哭了。”冷傲回憶。
冷靜雖然長得文靜秀雅,可是骨子裡卻很硬,以前訓練再艱苦,也從不輕易掉眼淚。
可是那次她疼得眼淚止不住下流。
用脫臼的方法,逃脫拇指手銬,十個女兵裡,未必能有一個,能夠做到的實屬鳳毛麟角。
那種疼痛,冷傲也感同身受過,需要對自己不是一般地殘忍。
冷靜做到了,但是也疼哭了。
“那次,是你第一次用手帕幫我擦眼淚。”冷靜將捂在自己鼻子上的手帕,拿下來細看。
熟悉的質地,熟悉的藏青色。
只是手帕的一角,繡著精緻的花紋。
原先那個位置,只有字母L。
“這是什麼花?怎麼以前沒見你的手帕上有標記?”冷靜好奇。
“是野玫瑰。”冷傲回答,臉色微紅,這是他心中的野玫瑰。
終於肯放開冷靜,他岔開話題,“去把醫藥箱拿來,我幫你處理一下傷口。”
“教官!你是不是也幫別人擦眼淚了?還是你迷上了什麼野玫瑰?”冷靜皺起眉頭,一臉警覺。
冷傲吸吸鼻子,笑了,“小丫頭,你腦袋上的紅酒味,真酸。”
他可不想告訴她答案,不然這個小丫頭不僅會尾巴翹到天上去,還會蹦出不知道多少不著調的話來。
“酸嗎?其實感覺還很……黏。”冷靜總是沒個正經,自嘲起來,“兩年沒見,我原本還想驚豔你一把,沒想到卻是這個造型。教官,你說我這是為啥啊!”
其實冷靜知道,自己是為了能夠抓住極樂生,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