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說說看!”冷傲藝術家般的手裡,是他剝好的開心果,散發著淡淡果木香味。
靈巧的手指一伸,冷傲就把開心果送進冷靜的小嘴裡。
“嗷嗚,好香!”冷靜並不知道那是二哥親手剝的開心果,吃得太開心,一不小心含住了他的手指。
冷傲馬上嫌棄地收回手指……
感覺到自己的手指,明明就是有一道電流,隱隱地從指間一直刺激到他堅強的心臟,但是嘴巴還是不饒人,“怎麼還是這麼毛躁?”
“誰說我毛躁了?我查案子很仔細的!”冷靜不服氣,視線依然黏在了照片上。
“說樂天晴是上吊死的,還真是有待商榷。如果不是樂天晴的父母堅持不允許耀國警方驗屍,現在得出的死因,絕對不會是自殺。”
冷靜選出幾張照片,“教官,你看看。首先樂天晴脖子上的這溝索(由徒手、繩索、或其他工具造成的勒痕,警方稱之為溝索),就不對勁。”
冷靜細看獅城警方的照片,比對他們放在溝索旁的量尺。
“死者頸部上方,有一條五厘米寬的水平線狀青黑色痕跡,並且向上後方傾斜,溝索呈均勻帶狀,向兩側上升漸漸變淺,最後消失。”
冷靜放大圖片,“溝索從脖子延伸到耳朵,並與地面垂直。表面上看,這非常符合上吊自殺的造成的溝索。”
對於自殺來說,根據繩結的位置,通常分為前位、後位和側位三種情況。
而縊痕也就是溝索,也會根據上吊姿勢的不同而發生變化。
但總體來說,縊痕會呈現“V”字形,通常最低部位最深,向兩側上升漸淺,最後消失,而這也是自殺相較他殺的最大區別。
“那是哪裡可疑呢?”冷傲很喜歡這樣專注的冷靜,悄悄地為她披上薄毛毯。
夜已深,飛機上空調溫度很低。
角落裡,幾位空姐全都冒出星星眼,這麼體貼的哥哥?
“就是太均勻了!”冷靜肩頭一暖,抬頭感激地看向冷傲,伸手就去解冷傲脖子上的領帶。
他的西服已經由殷勤的空姐,拿去衣帽間掛好,領帶倒是忘記解開。
本來,這樣的畫面,應該是非常溫馨滴……
那啥,解領帶,系領帶,不都應該是由最親密的人,才可以做的嗎?
兩人親密相對,額頭相抵,女孩就在男人胸前,雙手溫柔開解他一天的勞累……
可是……
冷靜顯然不熟悉相關業務,對於解開冷傲脖子上,半溫莎結系法的領帶,完全沒有半點心得。
她只懂怎麼解開綠領巾!
“那個……教官,我能把它扯下來嗎?”冷靜的腦袋都快耷拉得抬不起來了。
因為……再扯下去,就冷靜那手勁,這條領帶非報銷不可!
“它跟你有仇嗎?人家好歹也是高階手工貨,經不起你的摧殘。”冷傲颳了刮她微微冒汗的小鼻尖,大方地解開自己的領帶。
在一旁偷窺的空姐們,忍不住偷笑,那位斯斯文文的妹妹,看起來比國畫還美,怎麼解領帶,像打架一樣?!
肯定還不曾有過親密的男朋友。
冷靜倒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好慚愧的,反正她學東西速度快,早晚會學會如何幫冷傲繫上領帶。
唔,不過還真得上網下幾條影片指南看看……
接過領帶,冷靜將它往自己脖子上一勒,模仿上吊的樣子,再往上一扯,舌頭逼真向外一吐,做出上吊自殺的模樣。
頓時,機艙裡一片安靜。
那名正在偷窺的空少,手中的整盒牛奶打翻了一半。
冷靜卻玩得不過癮,繼續勒著自己,覺得她的手臂還不夠長,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