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石頭或者是什麼厚重的東西在磨蹭發出了嗡嗡聲,轉瞬聲音消失了。
她裝著膽子探頭去看見地下室的情況,詫異在她的眼眸中浮動,地下室的燈開著,可是完全沒有男人的影子。她自然不會相信西博會人間蒸發,而剛才的嗡嗡聲,似乎像是什麼東西在開合。
難道這裡有門,可以出去?
所有的事情,在厲卿妍發現西博失蹤在地下室的時候,全部豁然開朗了。西博一直在晚上的時候出去,他根本不在臥室。
一旦她有了這個認知,她就猜到,綁架芬妮的人不是漢克,就是西博!
否則西博的走要怎麼解釋?她的心頭涼薄著,原來那兩天她睡得沉,也是西博在她的酒裡放了東西,所以她才會睡到什麼都不知道,甚至連男人是不是一直呆在房間裡都不知道。
她的手摸著著四周的牆壁,她到底哪裡是通道呢?她終於被她發現了一個面牆壁的有一條不起眼的細縫,像是認為的做出來的接縫線,但是這條接縫線又比其他牆壁上的接縫線要寬,她終於把目標鎖定在了這面牆上,可是機關在哪呢?西博剛才是怎麼開的這個牆?
她沒有看見西博開啟機關,一切都要憑著她自己來找,唯一慶幸的是,地下室裡全部都是空的,直堆放著一些她給寵物治病的藥,當然那些一定不是什麼開關,她的眸光環顧著四周的光潔的牆壁,牆壁上除了壁燈就什麼都沒有了。
壁燈?她走向靠近那扇可能是門的牆壁旁邊的壁燈,用手轉動著壁燈,牟然發出了一聲聲響,她能看見,那扇牆在移動,而那縫隙也越來越大。
她緊張的把壁燈反方向的又轉了一下,那牆壁漸漸的合上,她的心狂跳著,像是要跳出她的嗓子眼了,緊張的她腿都在發顫,她的手揉著自己的腿,真心是連一步都走不動了。
好在她關上的及時,裡面的人應該沒有發現吧。當腿恢復的一瞬,她就急步的跑上了樓,她想她真的發現了西博藏人的地方。她把自己捲縮在被子裡,手拿著自己的手機,真的要告訴夜靈犀嗎?
就在這個時候,她的心糾結了,她不知道到底要怎麼辦了,是在這個時候告訴夜靈犀還是幫西博保守著這個秘密?
她很清楚,一旦她把這件事告訴了夜靈犀,那麼就意味著,她對西博的背叛,她背叛了自己心愛的男人、
糾覆在她的心頭盤踞,讓她根本不知道要怎麼做,芬妮在西博的手裡,會好嗎?也許那裡的人,不是芬妮呢?
她不停的給自己做著心裡的建設,如果不是呢?她不是要誤會了自己的男人?
她希望那裡的只是一個空的密室,或者只是一個地下室,也許西博就是在裡面辦公,畢竟她從來沒見他辦公過,或者哪裡只是一個書房也說不定呢。
在家人和愛人面前,她最終做了一個這種的選擇,就像夜靈犀說的,她要選擇一個不能讓自己後悔,或者覺得虧欠的決定。如果真的是西博綁走了芬妮,她不會包庇西博,她會幫芬妮。
但是如果不是,她誤會了西博,那麼她真就愧對了自己的愛人。
她想她要親自把這件事查清楚了,真的弄清楚了結果,她會告訴夜靈犀的。
西博在芬妮的病房裡,聽著醫生的彙報,似乎芬妮意識到了,自己可能被催眠了,所以她一直在和醫生鬧著,不配合他們所有的治療。
對此醫生也很無奈,這個大小姐是他們的病人,可是也是大小姐的身份,他們也不能把這個大小姐怎麼樣,只能等著西博來處置。
“情況就是這麼,船王您看怎麼辦吧?”馬可說道。
西博走向病床,看著床上的芬妮,“芬妮,你在鬧什麼?醫生在給你治病,你不知道嗎?難道你不要命了嗎?”
真心的要急死他了,本來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