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人之常情嘛！由於巴托爾本來行蹤就飄忽不定，他的屬下包括塞利夫本人也沒有引起懷疑。
連續十天，每天晚上朱日成都給巴托爾注射，同時和他探討蒙古草原的未來。談話涉及的範圍很廣，巴托爾非常善辯，這傢伙確實是一個幹才。他透過蘇聯社會優越性結合蒙古草原的社會現狀，經常把朱日成說的啞口無言。可是朱日成並不腦，他知道巴托爾是一個堅定分子，試圖採用說教沒用，況且自己根本說不過對方。
第十一天晚上，朱日成沒有來，巴托爾有些失望，他不是盼望能見到朱日成，而是渴望他給自己注射。現在注射完後已經有飄飄欲仙的感覺，這種感覺簡直美妙極了，那種舒服用語言無法形容。這個晚上巴托爾一直眼巴巴的盼著朱日成現身，可是等到快天亮都沒有看見朱日成的身影。
次日大約10點左右，巴托爾在夢魘中驚醒，他感覺渾身難受好像百抓撓心，又好像無數個蟲子在啃噬自己。他在屋子裡來回走動，現在他明白了為什麼每天給他注射針劑，原來是停止藥物起的作用。此時他恨得咬牙切齒，開始大聲咆哮。
幾個小時後，他開始在床上發抖、打滾。巴托爾試圖控制自己，可是那種難受的滋味簡直是由不得大腦做主。“來人那！來人那！我要死了！救救我吧！”巴托爾開始求饒。這時進來一名看押人員說：“他媽的！你罵夠了！現在開始求饒了，你小子不是挺能說的嗎！平時給我們講的一套一套的，現在熊包了！”“大哥！大哥！求求你們給我打一針吧！求求你們給我打一陣吧！”看押的警衛看到他這個樣子嚇了一跳，他不敢怠慢立即跑了出去。
聽完警衛的報告，朱日成笑說：“你放心他死不了，也瘋不了，無非是藥物起了作用。”打發完警衛朱日成接說：“諸葛兄，再折磨他一天，我們明天早晨去，我要你看看此君變成了什麼樣，關鍵是他見到我後是什麼樣子。”
次日一大早，朱日成和諸葛韜來到巴托爾看押的居所，走進屋內恐怖的一幕出現，只見巴托爾披頭散髮，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抓碎了。尤其是他的臉部灰白沒有一點血色，瞪著一雙駭人的眼睛死死盯著他們。突然巴托爾從床上滾下來，此舉把諸葛韜嚇了一跳。
只見巴托爾爬到朱日成腳下哀求說：“老爺！不要在折磨我了，求求你給我打一針吧！只要給我打一針讓我說什麼、幹什麼我都願意。”朱日成笑笑看了諸葛韜一眼說：“諸葛兄，意志在堅定的人，在它的面前也會屈服的。”
接著朱日成拿出針管，沒等給他注射，巴托爾迅速站起來，動作極快的搶過針管自己給自己注射。沒等看清楚他就推完針管裡的藥劑，然後扔掉針管趴在床上。頓時一幕滑稽的場面出現，只見他微閉著眼睛，臉上開始出現紅暈，嘴角也顯露出笑容，喘氣也變得平穩起來。
朱日成對警衛擺了一下頭，警衛領會接著端上來了手抓羊肉和米飯，另外托盤裡還準備了一壺酒。朱日成知道經過兩天的折磨，這小子一口飯沒有吃恐怕早餓了。果不其然，巴托爾聞到酒菜立即坐了起來，接著開始狼吞虎嚥。
諸葛瑾看到這種場面，內心產生出強烈的震撼，心裡不由想到發明這種東西的人簡直是魔鬼，如此高超的手段簡直用到極致。巴喬山酒足飯飽後臉上恢復常態，他沉默了一會兒有些沮喪說：“你們要問什麼？讓我幹什麼說吧！”
朱日成笑說：“巴托爾先生，這就對了嘛！從今天開始只要我們真誠合作，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接著他拿出紙和筆接說：“把你們組織的內部情況、骨幹成員、具體分工都詳細寫出來。另外把蘇聯人如何指揮你們，具體誰負責？近期、中期、長期的任務是什麼都詳細寫出來。”
走出看押巴托爾的房間，諸葛韜不由得再次感慨了一番。大約2個小時後，警衛把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