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疾馳,轉瞬抵達咖啡館。數十名黑衣守衛率先下車,包圍了四周,接著一對中年夫婦才步出車門。
張家全員出動,咖啡館瞬間人滿為患。夫婦倆疾步踏入,見到兒子扭曲的臂骨,心痛得幾乎昏厥。
“兒子,孽障,是你讓我們的孩子變成這樣,我要你們全家陪葬!”
那位攙扶著張揚的貴婦,看著兒子痛苦的模樣,咬牙切齒地斥責。
品咖啡的三人轉頭望去,貴婦望見柳清歡,怨恨更甚:“柳清歡,原來是你。你這臭賤人,大學四年糾纏不休,現在又追到東林省,看我不撕碎你這狐狸精。”
話音未落,耳光聲已響徹在她耳邊。一個低沉冰冷的聲音警告:“若不想死,最好閉上你的嘴。”
出手的人竟是柳清歡。
貴婦捂著火辣的臉頰,怒火中燒,咆哮:“賤人,你竟敢打我,我要你後悔出生。來人,剝光她,讓全城的男人看看她的醜態。”
“臭賤人”字眼連珠炮般從她口中蹦出,柳清歡氣得肝腸寸斷:“潑婦,這就是你的下場。”
柳清歡怒火中燒,再次揮掌,但這回卻被阻攔。一位中年男子擋在她面前,怒吼:“好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賤人,你哪裡來的膽量對抗我張家?”
說罷,中年男子——張府的主宰張正國,揚手欲向柳清歡那如精靈般的臉頰揮去。然而,在他的手掌即將觸及那嬌嫩面龐之際,一陣充滿魔力的怒喝陡然響起:“若你敢下手,整個張家都將為你陪葬。”
葉以譚的威懾,張正國並未重視,反而嘲諷回應:“你儘管嘗試。”
他的手掌加速扇向柳清歡,正當即將命中之時,一隻巨掌突然顯現,緊緊握住他的手腕一扭。咔嚓一聲,張正國的手臂應聲骨折,痛得他跪倒在地哀嚎。
“現在才知悔改,未免太遲了吧?”葉以譚自柳清歡背後走出。
張正國抱著斷裂的手臂,嘶吼著:“卑賤之輩,你膽敢一次次傷害我張家之人,我張某定將你全家挫骨揚灰!”
砰!
葉以譚豈會容他放肆,一腳將他踹飛,喝道:“狂妄的張家,你們真以為能與我抗衡到底?”
艱難起身的張正國強笑:“呵呵,就算張家傲慢又如何?小子,無論你倚仗何方勢力,今日你們都將滅亡,給我殺!”
話音未落,數十名護院衛士如洪流般朝葉以譚湧去。殺意瀰漫,葉以譚厲聲道:“張家,我看你們是活得厭倦了。”
“放肆!”
一名衛士剛欲咆哮,喉嚨已被一隻大手扼住提至眼前。
“滾出去,否則死!”
咔嚓!
衛士的咽喉斷裂,如喪家之犬般被拋在地上。其他衛士心驚膽戰,紛紛止步不前。
再向前一步,便是死亡,這不是幻覺。
“你們可知道,他犯了何等滔天大罪?”
拋下斷氣的衛士,葉以譚邁出一步,居高臨下地盯著張正國。
“我兒怎會犯罪?卑賤小子,我張家人多勢眾,你能殺得盡嗎?”失去兒子的貴婦恐慌失措。
“張家之人有幾何,足夠我清算嗎?”葉以譚冷喝,接著說,“侮辱我的未婚妻,他已經罪無可恕。原本不願沾染你們的汙血,可惜你們急於赴死。”
“哈哈,原來是你無法保護自己的女人。這個賤人果然輕浮,能得到我兒的垂青,是她幾百世修來的福分。”
啪!
貴婦的話還未說完,就被一記耳光打得神志不清。
“張家,我找不到任何理由饒恕你們這些走狗的性命。”
“混蛋,還不動手,難道等著收屍嗎?”
“給我退下,這話我不想重複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