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流年都已經成親了!
一個已經成親的女人,他還在執著什麼?
花容寧瀾不理解,也不甘心。
而讓他最為鬱悶的還是自己對他的在乎,他並非斷袖,喜歡的自然是女人,可對於燕瑾,他就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去親近。
見不著他,會想著,會煩躁,還有一種他說不出來的感覺!
而看得到他,會覺得自己又活了過來,整顆心是重新跳動起來的!
見花容寧瀾不語,燕瑾笑了笑,起身,“時候不早了,九王爺還是請回吧,一會明曉真會放狗咬人,這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甚至是樂此不疲!”
花容寧瀾也起了身,並非對於放狗咬人的威脅,而是對於自己此時的理不清!
燕瑾於他的心裡來說,是一種負擔,一種複雜的負擔。
時而讓他有一種喘過氣來的感覺,時而又有一種新生的感觸。
他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
最後在深呼吸了口氣之後,他道,“我會再來看你的,你的傷好好地調養,如果有什麼需求與我說上一聲,你不想見我,那我先走了。”
在一片狗吠聲越來越近的時候,花容寧瀾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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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風有些涼快,夾雜著花香的味道。
坐在庭院中吹風的蘇流年難得的心裡一片寧靜。
夜空很美,十四的月亮,很是皎潔,高高掛於空中,此時的她突然心生起感慨來。
見旁邊的桌子上有酒,她倒了杯,是桃花釀,之前她喝過,喜歡桃花釀的酒香,很濃郁,比這庭院的花香更為香醇。
小飲了一口,滿嘴的芬芳,蘇流年笑著呼了口氣,覺得自己撥出來的都是酒的芬芳,此時,有風吹過,她舒服地輕溢了一聲。
望著天上皎潔的明月,忍不住輕聲念道:“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她希望遠在另一個時空的親人,可以平安健康!
此時應該與她同在一片夜空下,曬著著皎潔的月光吧!
一旁獨自下棋的花容墨笙聽到她似乎有感而發的感嘆,詞很美,很有意境,不似是她能夠做得出來的,便笑道,“不是你作的吧!哪兒剽竊來的?”
“還真是剽竊的!”
蘇流年朝他瞥了一眼。
她自是不可能作出這麼曠世的大作,不過念念別人的詩,抒發自己的感情,沒有礙著他吧!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倒是符合此時的意境,他把手中的白子往棋盤一放,輕吟,“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吟完之後,似是若有所思,或是心中感嘆,花容墨笙沒有再說話,只是看著棋盤上撕殺一片的白子與黑子,始終是噙著淺淺的笑容。
蘇流年瞥見他的沉默,轉過了身子,藉著燈籠的光亮看清楚了棋局。
此時白子與黑子各不退讓,撕殺一片,甚至是沒有退路,只有不停的前進,此時還分不出輸贏。
一盤棋能走得如此複雜,處處暗藏玄機,這一刻她不得不佩服花容墨笙的手段。
怪不得每次與他下棋,總是一敗塗地。
蘇流年是在靜默了些時候,才開口,“這兩天,你似乎閒得很!”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