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小腦袋在李易身上蹭來蹭去,同時輕聲呻吟著。喉中發出小貓一樣的咕嚕聲。一下下的撩撥著李易的心跳。
怡香看李易也不專心打麻將,突然爬了上來,在李易耳朵上咬了咬,小聲道:“哥哥。我替你打嘛,你看下面好不?嘻嘻。不過贏了算我的,輸了可得算你的,好不好嘛?”
李易應付著嗯了兩聲,怡香十分高興。坐起來替李易打麻將。
李易則看向麻將桌下,只見韻寒已經給劉chūn水清洗乾淨,用紙巾擦乾之後,身子向前一俯,把劉chūn水的東西含在了嘴裡。
劉chūn水剛抓了一張牌,可是這麼突出其來的一爽,手一抖,一張六萬掉到了桌上。
富依娜立刻道:“別動,胡了!”
劉chūn水道:“這個不算了啦。不算了啦,我沒有抓住,我不打這張的嘛。”
富依娜不幹,道:“你懂不懂規矩,打麻將見光死。死牌落地,你還想幹什麼。”
富依娜把牌搶過去,把手裡的牌一推,胡了二十七番。
劉chūn水本來要罵兩句。可是下面韻寒動作加快,攪的他搞出一副**的表情。身子來回的扭動,再也顧不上罵了。
李易看著韻寒赤祼的後背和圓潤的臀部,下面也早就支了起來,怡香嘰嘰咯咯的說笑著,用一隻手打麻將,卻用另一隻手按在了李易下體上,不時的扭來扭去,就像是換檔。
李易自打吸乾了上官蘭的jīng力,自控力極強,怡香就這麼揉抓,李易也只是爽卻沒有發shè的感覺。
李易向兩邊看去,見那兩個服務生的眼神也全放在了韻寒的身上,下體也早已支了起來,卻頂住了富依娜和章雪麗的後背。
這兩個女人雖然還在打麻將,可是實則是在享受,兩人的胸罩早就叫兩個男服務生摘了下來扔到了邊,這兩個服務生看著韻寒的玉體,四隻手在四隻**上大肆的揉來捏去,攪的兩個老女人忍不住開始呻吟。
這一圈打的極慢,最後怡香胡了個三十二番,喜的她拍著雙手大叫,還回身摟住李易溼吻了好一陣。
李易把贏來的籌碼塞到怡香的胸口,發覺她並沒有穿胸罩,不免手下留香,摸索了一陣。
怡香膩聲道:“一會兒我也幫你吹,好不好呀?”
李易已經被這場景搞昏,順勢便點了點頭。
就在這時,劉chūn蘭大聲叫了起來,“噢,噢,嗯啊,爽,爽死了!”
待韻寒轉過身來時,李易見她臉上和口角上都掛著白sè的液體。
韻寒幫著劉chūn水清洗乾淨,自己也擦淨了,便又從下面走了回來,也不穿衣服,便依在劉chūn水懷裡。
劉chūn水十分滿意,拍著韻寒的屁股,道:“來,幫我打牌,贏了全是你的。”
這時富依娜和章雪麗也來了感覺了,兩人不約而同的從兜裡拿出一個小藥瓶來,叫兩個男服務生含了口飲料,就當著李易的面兒,嘴對嘴叫兩個男服務生幫她們把藥吃了下去。
也不知這藥是什麼成份,剛一下肚,兩人便來了感覺,富依娜道:“先,先聽會音樂,一會兒再打。”
這個時間也沒人有心思打牌,劉chūn水也一把扯過韻寒,兩人順勢倒在地上,親熱起來。
李易只覺頭腦有些昏沉,忽然意識到這房間的空氣中沒準有什麼東西,可以催發人的**,自己身上帶著的五犀珠看來對這種東西沒有抵抗作用。
這時,兩個男服務生先後沿著暗門走了下去,很快便出現在富依娜和章雪麗的下面,撕開兩人的短裙,做出了極品服務。
兩個女人吃過藥以後,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