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進水了是不?為了個已經嫁人還有兩個孩兒而且孩兒都能打醬油的蔡瓊瑤,犯得著這麼認真嗎?凌可可真是不明白該誇獎蘇皓軒痴情還是該大罵他腦殘了,她小心翼翼的後退兩步,對著蘇皓軒福了褔身子,恭敬答道,“夫君要可可服侍,這是天經地義的,可可也深感榮幸。但可可今日當真不大方便,還請夫君……”
“你究竟是怎樣的女子?”蘇皓軒望向凌可可的眼神開始有些迷茫,這樣的他凌可可也是第一次見,那尋味的表情,那若有所思的雙眼,快將凌可可整個淹沒了,“打王爺府出來,記憶全無;三番五次拒絕皇上的好意,寧可做最下等的丫鬟也不進宮;被皇后陷害,不記恨不報復還哄得她放心高興;如今,做了我的妾,還敢拒絕夫君的合理要求……呵呵。”
說到最後,蘇皓軒竟然笑了出來。
這笑容絕對不是什麼好兆頭凌可可深諳此中道理,蘇皓軒一笑,不是氣傻了就是有什麼更壞的主意在後頭。遇見他以後,見他每次笑過之後都沒好事凌可可越想越覺後怕,身子不自覺的向側面移了兩步,好像對他的笑容已經有了條件反射般的動作似的。
果然,凌可可沒有猜錯,蘇皓軒沒給她逃跑的機會,卻步步逼近,嘴角帶著原本不屬於他的玩味笑容,“成親這麼久,我沒碰你一下,難道你就不哀怨嗎?正常的女子不是都搶著想得到夫君的寵愛嗎?今晚,我就好好寵愛你一番”
完了完了這下避無可避了凌可可一邊後退,不去注視蘇皓軒狼一般的雙眸以加深自己的緊張和恐懼,一邊思考著逃避的方法。萬一此事傳到陸瑾瑜耳中,誰知道他下一步棋走什麼?自己好不容易找到蘇府這個窩,雖不是什麼安樂窩,但也算是吃穿不愁,要是惹火了陸瑾瑜,不知會不會掉腦袋?
凌可可越想越怕,蘇皓軒和陸瑾瑜這兩個悶葫蘆,一個比一個悶騷,惹了哪個都不好過。正發愁著,她的腿已經貼到了床邊,蘇皓軒見機一個熊抱,直接把凌可可撲在床上。這可一點都不浪漫,蘇皓軒人高馬大,分量自然重的可以,讓凌可可頓時有了一種泰山壓頂的窒息感。
“咳咳……”
凌可可忍不住咳嗽起來,蘇皓軒聽了,這才半支起身子,一臉壞笑的望著凌可可,“乖可可,你剛剛用紅潮的原因拒絕我,該不會是因為你已經不是完整之身了吧?”
這黑心公子在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凌可可聽了之後,頓覺氣憤,這具身子之前是不是處子之身她不知道,但自打她來到這裡,還沒亂到和其他人隨便來一場野戰什麼的那麼刺激呢。
見凌可可有些生氣的表情,蘇皓軒更覺好玩,他壓低了頭,湊在凌可可耳邊,輕聲道,“之前,你不是喜歡嶽澤麼。他對你也是情深一片,你們兩個會不會在……”
提到嶽澤的名字,凌可可頓時心中一涼。嶽澤的確是她愛著的男子,那個一直在暗中默默保護著她的人。嶽澤那雙好看的桃花眼抑制不住的在凌可可頭腦中放大放大再放大,以至於讓她雙眸含水。
“啪”一聲清脆的巴掌聲。
卻是凌可可掙開了被蘇皓軒壓著的手,摑在他臉上的。
蘇皓軒長到快三十歲,只有蘇擎蒼一個人敢打過他,其餘的都是疼他還來不及。這會兒他怔怔的望著凌可可,看她的眼淚大滴大滴的沿著眼角落下來,卻仍舊一臉的倔強。這又讓他想起之前她被冤枉的時候,雖然也是一臉的倔強,卻硬挺著一滴眼淚都沒留。或許從那時開始,自己就對這個與眾不同的女子動了情?
“你又何苦用嶽爺來說我?”凌可可死死咬嘴唇,似是要咬出血來,她不想哭,不想讓這個欺負她的男子看到她脆弱的一面,但一想到嶽澤,眼淚就忍不住的掉下來,“我與嶽爺,清清白白,如同兩張白紙。你就算再不相信我的人品,覺得我人盡可夫,但也不能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