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麼時候?”嶽澤回頭,望向小廝的眼神裡多了些防備和犀利。
小廝嚇了一跳,平日裡他們和嶽澤關係也不錯,沒想到今日嶽澤卻性子大變,這會兒他也只得哆哆嗦嗦的繼續說道,“死亡時間就在見了凌主子之後不久。”
“千三娘屋子裡有沒有茶?”嶽澤緊跟著問了一句,表情若有所思。
小廝支著下巴想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這奴才還沒注意,只是在一旁偷聽仵作說了幾句。”
“仵作還說什麼了?”嶽澤這會兒不好去找仵作,只得先問一問現場回來的小廝了。
小廝又想了好一會兒,才突然一拍雙手,說道,“奴才想起來了仵作好像說了句,那毒很奇怪,他從未見過,似是許多毒蟲配出來的,有一個什麼蟲子在我們夏國很少見,只有一些赤腳醫生才會培育的。”
“那毒蟲叫什麼名字?”嶽澤似是抓到什麼關鍵事情,趕緊問道。
“好像叫什麼千足什麼的,奴才實在記不清了。”小廝一臉卑微的笑容,心裡其實是嚇得要命了。
“唉,”嶽澤重重的嘆了口氣,剛剛好像抓到了什麼重要的線索,可是又忽然記不起來了。
“嶽爺。”凌可可只感覺嗓子乾渴的厲害,嚥下口水,嗓子又好像有刀割一般,怎麼都不舒服。
“嗯?”嶽澤忙又蹲下,雙眼關切的注視著凌可可,”怎麼了?”
“我懷疑是蘇茹雪和蘇香怡所為,她們……”
可惜沒等凌可可說完,大隊大隊計程車兵已經進了來,將嶽澤和凌可可團團圍在中央,手裡的矛不友好的舉著,一個看似是頭兒的人出了來,指著凌可可道,“這就是殺人的兇手快給我抓起來”
嶽澤眼見著被五花大綁的凌可可又被一堆士兵推推搡搡的擁上牢車,卻無能為力。他現在一舉一動,都代表著蘇府,代表著蘇擎蒼,所以他決不能輕舉妄動。嶽澤咬緊牙關,見著凌可可就這樣離開了蘇府,之後前行幾步,找到有廊柱的地方,靠著廊柱,無能為力的慢慢滑了下去。
坐在牢車裡逛街,還是渾身帶傷,凌可可還是第一次體驗。不明就裡的夏國居民們,都指指點點的,還交頭接耳的說著什麼。這些不算什麼,更有甚者,拿起框中的白菜蘿蔔雞蛋,就像著凌可可投了過來。凌可可就好像一隻過街老鼠一般,狼狽不堪。
路過有見過她的富商們,都驚訝的指著她說不出話。他們不知道沒成親多少日子的新娘子,怎麼就會從花轎下來坐上了牢車。凌可可雖然心中委屈,嘴角卻掛著淡然的笑容,嶽澤的話一直在她耳旁迴響:我們一起做飯,我們一起看日出日落,我們生好多好多寶寶……。。。
136、身陷囹圄
“這不是蘇府墨公子的姨娘嗎?”
“是啊,是啊,那天成親時候還見著了,怎麼這會兒就成了階下囚了?”
“世事多變啊,聽說她因為妒忌而毒殺了另外一位姨娘,那位姨娘還身懷六甲呢,多狠的心啊”
“就是啊,這位姨娘從外表看來還真不像那麼心如蛇蠍的女子。”
“所以說,女子是不能從外表辨認的……”
街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倒是比辦年貨的大街更熱鬧了。其中有一位秀氣的白衣少年公子,雙目凝神,單手托腮,似是在思索著什麼。忽的,他驀地睜大雙眼,緊皺眉頭離了去。過了幾條街之後,少年停在一個硃紅的街門前,街門上掛著大紅匾,紅匾上用金黃色的楷體書寫著“林府”兩個大字。
林府前的兩個門童忙迎了上來,恭敬的問安道,“爺萬福。”
“嗯。”白衣公子心事重重的點點頭,之後便進了去。
不錯,這俊秀的白衣公子正是林府唯一的公子,林雨澤。他剛剛聽到群眾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