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發現嗎?”丘豐魚就笑,“好好的休息,我也要去睡覺了。呃……芮茜,如果你困了的話,也可以去睡覺吧,其實……這些都是皮外傷,並不需要二十四小時都在身邊照顧,她甚至可以自己起床去衛生間。”
艾普莉就笑丘豐魚沒人性。芮茜也笑著答應下來,其實她根本就沒打算睡到別的房間去,她想在這裡多陪陪艾普莉。
丘豐魚端著碗,拿著餐巾下去了。艾普莉和芮茜相視一笑,這傢伙所做的事情看起來都很細心。甚至很貼心,讓人感覺暖暖的。但是總會說出一些讓人煞風景的話來。真不會說那些漂亮的場面話。
不過這樣的那人看起來才是更真實,更加誠實可靠的嗎?
丘豐魚自然不知道這兩個女人在想些什麼。他下樓之後,洗完了湯碗,就直接去洗澡睡覺了。樓下的三個傢伙早就進了各自的房間睡覺。
房間不是很大,屬於客房,但是裡面佈置的還是停溫馨的,出自於一個女人的手中,很顯然是艾普莉自己親手佈置的。丘豐魚不講究這些,倒下床就睡覺了,他不會在睡覺的時候想什麼心思。不過幾分鐘就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睡到半夜,忽然感覺到一個溫熱滑膩的身子鑽進了自己的被窩裡,香氣很熟悉,丘豐魚聞過一次,就不會忘記的香氣,他下意識的就抱住了她纖細而很有韌性的腰肢。女人騎在他的腰部馳騁著,但是丘豐魚很顯然不甘心這樣被動,他一個翻身,將這個光滑的身軀壓在下面。就像是勇士攻打最堅固的城門一樣,衝刺起來。
女人壓抑不住自己的熱烈的情緒,咬著嘴唇叫了起來,雖然叫得有點兒壓抑。但是卻被一波又一波的潮水淹沒,最後汗流浹背,只能張著嘴巴喘氣。就像是瀕死的魚一樣。她喜歡這種被強悍的那人征服的感覺,有點刻骨銘心的在這種雄性的懷抱裡死去的感覺。這種感覺很奇妙。說不出來,卻能夠每次都死去活來。
也不能說是每次。他們總共也才兩次而已。上一次還有點痛,絕對沒有這次的強烈。完了之後,她就像是一條軟體動物一樣的黏在丘豐魚的身上,用手輕輕的擦拭著他胸膛上的汗水,輕聲的說道:“丘,我不是個貪心的女人。”
“我知道,如果你是,你現在就不能在這裡了。”丘豐魚的聲音很平靜,“你知道我的原則,我們是好搭檔。”
“我知道!”米倉涼子的聲音有點兒膩,她也想將自己定位於丘豐魚的搭檔這個關係之上,她反覆的告誡自己,不能越線了。不要將關係複雜化了,只是……只要一經歷這樣的過程之後,她就覺得自己的堅持好像很脆弱一樣。
又睡了一會兒,丘豐魚睡著了的時候,米倉涼子又輕手輕腳的傳好了衣服,親吻了一下丘豐魚的額頭,這才赤著腳離開。直到房門輕輕合上的時候,丘豐魚的眼睛就睜開了。他坐起來,看了看門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第二天一早,丘豐魚就起床了,他穿著背心,首先出門,然後就是蒂姆,他也跟在丘豐魚的身後,然後剛出門,米倉涼子也起來,她穿著一身短的緊身衣,露出了結實纖細的腰肢,而緊身的衣服讓她的線條很突出。
“哇哦——”蒂姆吹了一聲口哨驚歎。
“啪!”的一聲,丘豐魚的巴掌就拍到了他的腦袋上,“趕緊跑步!”
米倉涼子就在後面笑。三人開始一起跑步,從艾普莉的房子出發,沿著街道繞著跑了一圈,大約有十公里的路程。跑完步,又做了一些調整的運動之後,丘豐魚開始做早餐。這時候芮茜和艾普莉才醒過來。
艾普莉已經可以下床走動了,就像是丘豐魚所說的,她只不過是皮外傷,並沒有什麼大礙,雖然走的時候,還不是很自然,左腳有點兒一拐一拐的。而且臉上的腫消散了很多,臉的輪廓很清楚了,只有顴骨和嘴角那邊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