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體面。岳父家是做絲綢生意的,蘇雅有心讓丈夫跟著做點絲綢生意,有父親扶持。怎也不致賠了。
可花晴風擔心經商有失他的官員身份,執意不肯,好在他是官員,有免賦稅的特權。有些當地百姓便把自家土地“投獻”到他的名下。靠著這塊收入,他才能賠補家用。
花晴風這個兒子得來不易,自然極是珍愛。如今他的妾室紫羽又有了身孕,是男是女還不知道,不過已經有了一個兒子,他也就不那麼急切了。眼下第二個孩子還沒出生,他的全副心神依舊放在長子身上,一日不見就跟掉了魂兒似的。
聽說寶貝兒子在後園裡看煙花,花晴風不禁會心地一笑,他端起茶,正想潤一潤喉嚨便去後院兒看看,送於安出去的那位管事急匆匆地趕了進來,一見花晴風便道:“老爺,舅老爺來啦!”
花晴風聞言大喜,道:“你說循天到信陽來了?哎呀,你這老殺材,循天又不是外人,難道還要我去迎接他不成,你倒是把他請進來啊!”說著,花晴風已經高興地站了起來。
那管事道:“老爺您有所不知,還有一位官老爺和舅老爺一起來了呢,那位官老爺姓葉,據他說是老爺您的舊下屬,他還帶了好多人來!”
“啪嚓!”已經得了“恐葉症”的花晴風一聽姓葉的老下屬,頓時茫然若失,手上一顫,一隻茶杯失手跌得粉碎:“姓葉?葉小天?他……他來信陽做什麼?”
那管事答道:“回老爺,葉大人說他是上京面君的,如今要回返貴州,經過此地,特來拜訪老爺。”
“哦?哦哦!”花晴風突然清醒過來,心中自嘲:“葉小天又不是什麼洪水猛獸,你們當初一段過節早已揭過,如今全無利害,怕他怎地。”花晴風定一定神,便道:“快!快快有請!”
花晴風是以老上司的身份致仕的,就算葉小天現在職位高於他,也不需要他迎至府門,何況他還不知道葉小天竟然竄天猴兒一般,在這兩年時光里居然打拼成了一方土司。
不過雖然不用他迎出府門,可也不能託大坐在廳中等著,花晴風便到照壁前面相候,片刻功夫,就見葉小天、蘇循天、李秋池等一大票人走了進來,花晴風一眼望去,看見葉小天的模樣,心頭頓時卟嗵一下。
可花晴風的心只是驚跳了一下,目光再一轉,便呆住了:“怎麼有兩個葉小天?”
※※※※※※※※※※※※※※※※※※※※※※※※※※※
花晴風的家前後共有三進院落,聽著不小,其實並不大,只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罷了。葉小天一行人浩浩蕩蕩的足有近兩百口人,花家可住不下,不過葉小天也沒打算住在人家,來見花晴風的時候就叫人去尋住處了。
這邊花晴風聽說葉小天家的老爺子和老夫人也來了,連忙上前見禮,因為葉竇氏正有恙在身,所以沒有下車,與花晴風匆匆見過一面後,就由哚妮陪著前往定好的客棧了。
花晴風聽蘇循天說明情況,連忙打發自己府上的家僕驅車去接本城醫術高明的一位郎中,前往客棧為葉母診治。
葉小天擔心母親病情。本想稍坐片刻就想告辭,但蘇循天是花晴風的妹夫,同時又是他的屬下,可不想讓這兩個人心裡一直存著芥蒂,這個機會難得,怎麼也得讓他二人一起吃杯水酒才好,所以蘇循天極力挽留。
葉小天盛情難卻,推辭不得,一旁坐的難受的葉小安見狀,便主動請纓。提出由他回去陪伴母親,葉小天見有大哥照料,這才放心,便答應蘇循天暫且留下。
花家只有一個廚娘,置辦不了豐盛的酒席,蘇循天常與姐姐通訊,知道姐夫家裡的境況並非極好,便取了自己的私房錢,叫管事去酒樓訂一桌上好的酒席。等酒席送到。花晴風便陪葉小天吃酒,由蘇循天和李秋池敬陪末座。
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