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
其中一名監工急忙大喝,劈手便朝葉晨手中的賬冊奪了過來。
他是尤總監頭的心腹,知道尤總監頭有一本小賬本貼身藏著,用來記錄大量收受好處和賄賂的證據。只是他在礦洞內遭到襲擊一時心慌意亂,也沒敢去搜尤總監頭的身。
“放肆!”
葉晨目光一沉,嘴角露出一絲冷嘲,揮手一巴掌扇了過去,巴掌內夾著法力。
那名監工才煉氣期三層修為,連反應都來不及,頓時一掌打飛了出數丈之外跌在地上,整個下巴紅腫起來,被打懵過去。
“你是什麼人,居然敢公然打礦區的監工!”
眾監工們都震驚住,紛紛拔出靈刀靈劍。
秦總隊長卻一下徹底看明白。
這名年輕男子就是礦區總管,絕對沒錯了!這是要拿監工立威。如果不是總管,何必用這樣的霹靂手段來整治礦區的監工。
秦總隊長頓時一個箭步,朝那名臉上紅腫的監工衝過去猛踹了幾腳,口中大罵,“混賬東西,你沒長眼睛!敢朝同門的師兄出手,找死啊!”
他心頭亮堂的很,不說別的,煉氣期八層修為至少也是天虛仙門師兄,比他們這些煉氣初期、中期的監工守衛們要高上許多。
眾監頭們還沒有動作,頓時便被秦總隊長的大怒給整懵了,‘秦總隊長這是做什麼!怎麼幫著外人,打自己人?’
秦總隊長狠狠的收拾了那名監工一頓,才收手,朝葉晨拱手施禮恭敬道,“我是南湖礦區的守衛隊長,不知這位師兄如何稱呼?”
葉晨看了秦隊長一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