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有免費優惠哦!”她的骨架好適合學武,可惜起步晚未及時紮根,否則武林將有一位女俠出頭。
一聽到和銀子有關的話題馬唯燻立刻氣短。“我能不能換把重一點的刀……呃!是鏢啦!”
太輕了使來怪不順手,往上擲往下擲都覺得軟綿綿沒什麼用勁,好不習慣。
像她家剁豬肉的刀多好用呀!一刀剁下去骨肉分離絕不會連著皮,乾脆俐落一刀兩斷,使起來威風凜凜好有威迫感,連地痞流氓都畏懼三分。
“擲鏢的技巧全靠腕部的巧勁,與重量無關,你再試試。”真要教得她使一手好鏢,恐怕要有鐵杵磨成繡花針的耐性。
她不是好調教的學生,太好動了,而且問題不斷。
“還要試呀!不是插在板子上就好。”她擲得手都麻了,比剁豬肉還辛苦。
眼前的圓形靶柱插滿不下數十隻銀鏢,雖然無一遺漏的只只中鏢,可是雜亂無章毫無規矩,像是小孩子玩樂時插上的,有幾隻在靶沿似要脫落,勉強的“粘”住一角。
以她練不到七天的功夫算是可取了,但是在習武者眼中卻拙劣得很,難登大雅之堂,需要加強練習。
而她碰上嚴苛的女師父,沒練到一定的程度是過不了關,她的日子還有得熬。
“等你十隻鏢有三隻中鏢心才能休息,現在把鏢拿起來別偷懶。”她會好好督促她進步。
“什麼,三隻鏢?!”天哪!她的手會廢掉。
聶五娘笑得親切的安慰她,“以你的資質不難辦到,只要你再用點心。”
“是嗎?”她好想回家喝阿孃煮的紅豆湯。
“凡事起頭難,先學好鏢法就不難學其他的功夫。”她對她有信心。
套句方山長的話:她有驚人的潛能尚未發揮,就看師父雕琢的功力如何,好的玉質不怕雕不出觀音。
前提是得先磨掉她的蠻力匯入正途,別白白浪費一身的好體力。
“還有呀!”光是一項鏢法就令人叫苦連天了,她又不考武狀元,那是男人才有的資格,她只想嫁人。
“別忘了十項運動,舉凡射箭、腕力、鞠球、扛物快跑、泅遊等等都在比賽專案之中。”還有幾項算是意氣之爭,不提也罷。
反正她不學也會,就看她用不用心。
哇!她是進入賊窩還是上武館,射箭也要?“五娘師父,你會不會覺得我學得太多了。”
聶五娘笑睨了一眼。“或許你對女紅、刺繡比較有興趣,明兒個帶本詩經回去背背。”
“啊!不……不必了,我練鏢、射箭,我會認真學習絕不讓師父丟臉。”針比鏢還小,她拿得起來才有鬼。
賣起豬肉她在行,下刀剁肉快又狠,直切橫抹一刀到底,看得街坊鄰居直誇她刀法好手巧,有乃父之風不怕生計無著落。
但是要她用根細針縫補衣服可比登天還難,細如羊毛的線怎麼穿也穿不過去,好幾回倒讓手指頭穿出血窟窿,疼得好些天沒法拿刀。
家裡的大大小小事由阿孃一手包辦,洗衣煮飯等瑣事不用她操心,每天天一亮和阿爹推著豬肉攤到市集叫賣,論斤論兩掙些銀兩過日子。
直到幼時的兒伴一個個出閣她才驚覺年歲不小了,再不嫁人真成了老姑娘了。
要不是前幾日在市集鬧了個大笑話搞砸自己的婚事,她還沒興趣到什麼“無敵女子學院”學習,弄得兩手長繭像苦命兒。
雖然不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可是五代賣豬肉的家境不算太差,起碼她天天有肉吃,不怕挨餓受凍。
“勤能補拙,今日先練鏢明日再練箭,師父看好你的才能。”莞然一笑,聶五娘在談笑間施以壓力,讓人看不出底下的嚴格。
只有馬唯燻傻呼呼地當是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