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給咬碎了。
而她剛才運籌帷幄,掌控一切的局勢與氣勢,也“啪嘰”掉一地。
現在被動的人,反而是她了。
真她媽的操蛋!
她哪裡咬人了?她什麼時候咬過人!
不對,要怪就怪,這江曌好好的名字不用,備註什麼野貓。
真他媽的神精病!
江曌看渾身不在自的林妄,安慰她:“沒事,今天很快就過去了。”
可是還有明天和後天啊,她又不是過了今天就死了!
林妄微蹙著眉,想著怎麼掰回來,不讓這個尾收得太沒氣勢。
江曌看她想要抓耳撓腮的糾結模樣,沒再為難她。
江曌想到她之前給自己喝的那杯酒,轉移話題的問:“那杯酒是誰給你的?”
他昏迷前想抓她,不是因為她給自己下藥,而是擔心會有人對她不利。
林妄面對這個問題,都提不起勁的無所謂講:“剛才已經告訴你了。”
已經告訴他了?
江曌回想。“是吳少鐫?”
林妄歪頭,瞅著他。“看來你對這吳少鐫成見挺大的。”
那吳少鐫多少是個人物,連下藥這種事,他江大少爺第一個想到的居然是他。
江曌不好解釋。
他看對下藥這事已經不在意的林妄,確認的問:“崔金鰲?”
她剛才說的這些人當中,只有崔金鰲最有可能。
因為剛才林妄已經把崔金鰲賣給江曌,完成被他下藥的報復了。
而比起吳家這些血海深仇,崔金鰲於她不過是個拌不了腳的石頭,更何況比起她喝的這杯下了藥的酒,江曌這個差點死他手裡的人,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苦難在苦難面前,也是分輕重的。
林妄聳肩。“江先生你這智商不線上嗎?我懷疑你剛才是故意猜錯的。”
江曌講:“沒辦法,誰讓他是我的情敵。”
“都聊這麼透了,還跟我演呢?”林妄不屑的拿眼角瞧他。“江先生你放心,我要能活著離開這,也不會把你自閉還弱智的事說出去的。”
自閉還——弱智?
這麼聊天就不太合適了啊。
江曌想到以前的事,再看面前眼神澄澈,不記當年事的人兒,感到一陣酸澀與莫名的無力。
林妄見他溫柔綣繾,似是故人歸的深情眸子,心思一轉,笑著問:“是在想我嗎?”
柔軟溫和的嗓音,像是染了毒的針,明知被扎到會痛,還是會想任其宰割。
林妄優雅湊近,近距離的對上江曌眼睛,加大了唇邊的笑意。“你愛她,對嗎?”
江曌喉結微動,望著氣息噴到自己臉上的林妄,剋制的冷靜講:“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能先幫我把手解開了嗎?”
他用的幫,以及禮貌的問句,真不太像是江家家主的作風。
林妄看面對自己的尋問,忽然就有些緊張的江曌,有了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