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工作,他不是很清楚,但經常耳聞。現存在這種冤死案子,這背後絕對是有大人物在操控。
十年前的林家,十年後的林氏,這個案子必須查清楚。
而現在能查這個案子的,只有已經得罪吳家,並還要被人滅口的雷冰。
這個案子太大了,大到緝毒局都有販毒的人,大到那個似乎知道真相的人不願相信警察,選擇自己復仇。
如果不是真的對司法系統不報任何希望,又有誰敢借這種宴會,以自殺勢的方式完成這一樁樁慘案?
梁志雄不敢肯定,雷冰對十年前的案子完全無辜,但他現在一定是榕城市警察裡,最有可能以及最想查出真相的人。
因為,明江島上的富豪們都在看著,他必須查下去。
雷冰聽到梁志雄的話,立即講:“我會查下去,我一定會找出真正的兇手!”
梁志雄得到雷冰的保證,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雷冰緊抓住梁志雄垂下的手,不安的大喊:“志雄,志雄!”
可不管雷冰怎麼喊,他懷裡的人還是毫無反應。
灰色蒼穹下,梁志雄身上淌下的血,被雨衝開,以他為中心流向四處,將綠色的小草染得腥紅。
雷冰撕心裂肺的緊抱著又一個死在懷裡的隊友,痛苦的啞然失聲。
又一個。
他以為離開那裡,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可事實告訴他,有些事情無論如何逃避,它終究會找上來,讓你付出更慘痛的代價。
雷冰赤紅著眼睛,死死望著大雨中笑得猙獰猖狂的瘋狗。
瘋狗拿著槍,瞧著雷冰攤手講:“這撞上來的,我也沒辦法啊,本來沒想殺他的。”
得留個活口,讓他回去通風報信呢,誰知道這警察這麼硬氣,連子彈都擋。
雷冰看說得輕描淡寫的瘋狗,放下樑志雄衝向他。
瘋狗看惡狠狠朝自己衝來的雷冰,沒有半分緊張。
他拿起槍對準雷冰。“這麼憤怒的話,你就現在下去陪他好了。”
說擺,毫不猶豫的扣下板機。
“呯”的一聲槍響。
由於距離較近的原因,雷冰閃躲的速度再快,手臂還是被子彈打中。
威脅極大的子彈,直接穿過雷冰的左手臂。
雷冰在子彈擊碎骨頭,帶出鮮血的時候,沒有半分遲鈍的猛撲上去,把還想再開槍的瘋狗按進泥地裡,碗大的拳頭直接砸他太陽穴上。
瘋狗被這一拳打得耳鳴目眩,噁心想吐。
沒緩過來的瘋狗,抱頭慌亂反抗。
殺瘋了的雷冰按住瘋狗一拳接一拳的砸,把他砸進泥裡,砸得血花四濺。
要不是另幾個打手反應過來,衝上去把雷冰拉開,瘋狗這會大概已經變成死狗了。
局勢瞬間反轉。
現幾個打手按著雷冰,打的打頭,踹的踹肚子,把人打得無喘息和還手的空隙。
瘋狗剛差點沒被雷冰打得暈死過去。
他翻過身,撐著泥地瘋狂乾嘔。
瘋狗嘔得咳出幾口血,使勁甩了甩頭,強撐著清醒。
瘋狗搖搖晃晃的坐起來,模糊的視線逐漸聚焦。
他對拳打腳踢的幾個打手喊:“你們讓開!”
鄒兆等打手聽到瘋狗的話,便都停下手。
瘋狗握著槍衝他們晃了晃,瞧著地上咆哮的痛苦的呻吟的雷冰,口齒不清的無力大喊:“讓開,老子看不清人!”
他現在頭痛欲裂,根本沒辦法集中精力,只是被打的憤怒與陳哥的任務告訴他,他必須解決掉這個雷冰。
幾個打手看睜眼都費力的大哥,直接把雷冰拽到他跟前。
鄒兆講:“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