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算是先下手為強,免得在這商會大少爺的偏心下,好處都讓一個鍊氣期的人得了。
「現在出發嗎?」曉時昧好奇的問道。
「是的,既然人到齊了我們就出發,船隻和水手都已經準備好了,他們會根據記載的航線將我們送到島上,」藍琮說著將曉時昧帶到了其他散修的面前,「大家這還是第一次見面,我來介紹一下,這邊兩位築基期修士分別是儲宏義和盧明傑,剩下兩位則和我們一樣也是鍊氣期的修士,姜濟和洪鈞。」
介紹完四位散修後,藍琮又對著那四位散修說道:「這位是曉愛民,曉姑娘。」
眾人:「……」
這個名字可以說十分接地氣了。
愛民這種名字混雜在一堆修士中顯得十分突兀,每次出場都會有奇特的效果,比如現在的場面就有一點冷場。
沉默了一會後,兩名築基期修士中的儲宏義冷聲開口道:「等下,藍公子,在出發前有一件事還是先說一下,既然是要一起登島那大家至少還是稍微知根知底的好,曉姑娘這帶著冪籬不免讓人懷疑是否身份有異。」
儲宏義的話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轉到了曉時昧身上,曉時昧在冪籬下眨了眨眼睛,「你們想看我的臉?」
「這是我們要一起行動的基本信任,」另一名築基期修士盧明傑說道。
見曉時昧和另外四人起了衝突,藍琮和藍沁微微皺眉,不過他們並沒有阻止反而是不動聲色的看著雙方。
曉時昧忍不住笑了一聲,「你們可知道上一個對我說要我掀開冪籬的那個人後來如何了?」
「如何?」
「那個人啊……死了,」這句話是曉時昧難得說的實話,因為那個人確實是死了,上一個想要看她冪籬下的臉的便是姬瀅瀅,後來姬瀅瀅死在了她的手中,屍體還躺在儲物戒裡。
想到這裡,曉時昧心情就有點糟糕了起來,連帶著周身的氣息也瞬間變得壓抑而刺骨。
然而這樣的反應卻被當成是挑釁,姜濟和洪鈞忍不住向前了一步瞪向了曉時昧,「你一個鍊氣期修士怎麼和築基期前輩說話的,就你一個人把臉遮著,怎麼,是那張臉見不得人嗎?」
「該不會是什麼醜八怪的臉!」
「夠了,不要太過分,」見姜濟和洪鈞說話說的難聽,藍琮呵斥道。
在這些散修中藍琮會給與兩名築基期修士十足的禮遇,可是面對同是鍊氣期的修士藍琮就無需看在眼裡了,散修底蘊太薄,在某方面拉說是無法和藍水商會這樣的大商會相比的。
「說起來,曾經也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曉時昧似笑非笑的看著另外四名散修,她肩膀上的愛軍正不停的翻著白眼。
藍沁看了看曉時昧,又看了看儲宏義,「儲前輩,女孩子的容貌……」
「可比你們這種不懂禮貌的人重要多了,」似乎是看出了藍沁的糾結,曉時昧幫著對方開了口,她向來沒有為難姑娘家的習慣,藍沁不好意思的看了曉時昧一眼,曉時昧無所謂的擺擺手,繼續說道:「其實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既然你們那麼想看,那就訂立一個契約好了,我揭開冪籬不管你們看到的是什麼,你們都不要再在我面前嘰嘰歪歪,嘰嘰喳喳,讓人厭煩。」
「你!!」
「這不是最好的辦法嗎?契約一旦訂立就不能反悔。」
曉時昧的語氣乍聽上去十分的有誠意,不過……
是不是太容易了點?
那四名散修彼此對視了一陣,姜濟想了想悄聲在儲宏義的耳邊說道:「儲前輩,或許對方是看我們這有兩名築基期所以找個臺階下,畢竟她雖然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讓藍水商會的少爺十分欣賞,但畢竟只是一個鍊氣期,可比不上築基期的兩位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