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她在後面一個勁兒催我,讓我走塊點,好象八路軍押犯人,就甭提我那時侯的彆扭勁了。我心裡就澎湃著一個詞兒:恨。
吳小娟恬不知恥,蠻不講理地到我臥室裡轉了一圈。雖然我阻止了但沒起作用。她還用被別人摸過的那對屁股在我床上坐了坐,我一想起來就感到噁心。她坐在我床上逡巡了一圈我的臥室,頗為感慨地說:這閨房不錯嗎。我當時恨不得過去一把把她掐死。要不是惦記著不想給警察叔叔添麻煩,我可能真要動手了。
吳小娟後來耀武揚威地坐在我家客廳的沙發上,用一種長輩的口吻對我說:你家大人哪。我險些一口血從嘴裡噴出來,估計真吐了一定連心一塊帶出來,心裡還窩著一股怒氣一團怒火。我真恨不得用我的臭腳丫踹在她臉上,而且是兩隻腳,如果能有更多的腳那就更好,一齊踹,只是估摸她的臉比城牆還厚,踹上去可能受傷的是我。
因此在權衡了利弊之後,我果斷地採用沉默之計對付她。開始這招挺靈,見我始終不言語她有些不知如何是好,可很快她就調節了心態,好象識破我詭計一般,喋喋不休自顧講起來。她一點不安寧,嘴像永動機,一刻不停息,同時在我家裡到處亂竄,手也不老實到處亂摸。我只好跟在她屁股後面,一邊擔心她別把我家裡東西碰壞了,一邊心裡琢磨:三峽工程其實根本用不著搞,把她弄去光憑她一張嘴就能解決大半個中國的用電量,這得為國家節省多少開資。
吳小娟那天到我家是懷揣著牧師的精神和態度來解救我的,她高尚的情操讓我時時想起來都毛骨悚然。她說我的靈魂已經墮落,需要趕緊拯救。她能在日理萬機百忙之中還為我操心,不遠萬里煞費苦心跑到我家裡,我對她真是充滿了感激,我唯一能對她表達的最激情最肺腑最真摯的謝語就是:吳小娟,你趕快從我家裡滾出去!
吳小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鐵了心要和我打持久戰。她是詢詢然善教人,我是心顫顫頭髮暈,一句話:苦不堪言,百般無奈,百感交集,死了算了。我懷疑吳小娟事先打聽到了什麼,所以她才瞄準了我家,死乞白賴地賴在我家裡。她懷揣什麼牧師精神和態度,她就是抱著鵲巢鳩佔,別有企圖想霸佔我家家產的目的死纏我不放,否則她怎麼不到別人家裡去哪。
我實在熬不過她,估計再這麼下去晚飯她是準定在我家吃了。所以我思忖不如快刀斬亂麻,痛快淋漓把事情解決了了事,於是我在她面前再次表示從此以後一定痛改前非,洗心革面,再不幹有損婦女兒童的事情。我想經過這麼信誓旦旦地痛徹痛悟的傾心表白之後她該放過我了。可她漫不經心地扔給我一句話,差點嚇破我的膽,她說:既然你有這麼深的悔意,我以後會常來。
天哪!我立刻決定自殺。 。 想看書來
畫展
老侃終於要開畫展,他已經籌劃很久。他在原來單位搞過一陣宣傳,在公司企業文化部擔任副美工副攝影師,兼公司小報副總編,記者。在他還是小人物的時候,他筆耕不綴非常勤奮地在公司小報上發表一些不痛不癢的小文章,時不時無病呻吟一把,弄些廉價的風花雪月,別有用心地吊起一些頭腦簡單喜歡自作多情的女性同胞的胃口。老侃一定意義上是個偽君子,好色之徒,因為有拈花惹草的癖性,所以只要一有機會心裡就按捺不住地想幹點見不得人的勾當。老侃說:只要是男人,都會有那點兒賊心。
老侃自己不是什麼東西,道貌岸然,想掩飾自己,就拿所有的男人說事,可見其陰毒。
老侃在原單位很掙扎了一陣。為了出頭他背地裡不知使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