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不要你管,我就樂意這麼過著,男人算什麼啊,都是無情無義的東西。”
“你是不是怕自己年紀大了找不到合適的啊?”王燦拍拍自己的胸口:“這樣吧,看在相識一場的份上,我吃個虧接受你了。”
“搶著我要的人排著長隊呢,什麼時候輪得到你啊。”魏可心急急的喝了一杯酒,結果被嗆到了。
王燦輕輕的給魏可心拍背:“小心點啊。”
魏可心咳得臉紅彤彤的,看起來年輕了不少:“你少給我說這些胡話,信不信我一掌拍死你。”
“拍!你儘管拍!”王燦吊兒郎當的說:“就你那功力,一掌拍下來只當給我拍灰了。”
魏可心也知道在武功上自己不是王燦的對手,她瞪了王燦一眼沒有說話。
王燦指指門外走過的一個鴻運鏢局的鏢師:“大家只是出來討生活的,上錯了賊船是誰也不想的,可上了都上了,不一條道走到黑,似乎也沒有退路了,你說該怎麼辦?”
“我不知道。”魏可心嘆了一口氣:“其實我最近老是在想,南牆做的到底對不對,他口口聲聲為了武林正義,可他阻止商遠瞻的方法,卻是要犧牲很多無辜的人的,這樣是對還是錯呢?”
她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我幫他,是不是我也錯了呢?他最近神神秘秘的,很多事都揹著我在做,以前他也就做賞金獵人的這塊,現在似乎在做別的。”
王燦伸手理了一下魏可心鬢角的頭髮,讓魏可心嚇了一跳,王燦不高興的說:“難得少爺我打算玩玩柔情似水,你這個表情算什麼啊?”
魏可心認真的說:“王燦,你剛才的動作讓我毛骨悚然。”
王燦說:“你這麼大個人了,居然一點都不解風情啊。”
“我只是不想解你的。”魏可心立刻回答:“不要騷擾我。”
“我在暗示你我對你有好感呢。”王燦笑嘻嘻的說。
“你是假裝對我有好感。”魏可心說。
“隨便你怎麼想了。”王燦喝了一杯酒:“說到米幽幽,我可聽說了,南牆利用她在自己手裡,逼迫米天生這次來給自己助威,你知道嗎?”
“你聽誰說的,商盈月?”魏可心的語調變得尖銳起來,她冷笑一聲:“她的話能信嗎?南牆絕對不是那種人。”
“南牆現在還能信嗎?”王燦反問魏可心。
魏可心一時語塞,只能低頭喝一口悶酒。
王燦搶走她的酒杯:“我是讓你來陪我喝酒的,不是讓你來搶我酒喝的,陳醋和我是師兄弟這個你是知道的吧?”
“知道。”魏可心不明白王燦幹嘛扯這個。
王燦接著說:“我和米天生也算是有緣分,我不忍心看著他為了他那個傻乎乎的女兒,而被南牆利用,你不是不信南牆會用米幽幽要挾米天生嗎?這樣吧,我打算把米幽幽弄去給米天生,南牆現在還不太信任陳醋,他辦起來有點麻煩,你幫幫忙吧。”
“我不是說了南牆不會那麼做的嗎?”魏可心皺起了眉頭。
王燦說:“我也沒說他一定那麼做啊,再說了,你也不希望米幽幽被捲進這件事來吧?”
他指指外面:“外面的雪景多美啊,可惜過幾天這裡下的就不是雪,而是血了,你希望米幽幽的血灑在外面嗎?”
“當然不希望。”魏可心回答的很快:“我不希望任何人死在這裡。”
“有野心就有人送葬,自然就有人陪葬,這個是很正常的。”王燦冷冷的說:“我們救不了所有人,卻可以救一部分人,你想想吧。”
魏可心說:“這件事我可以答應你,我會想辦法幫陳醋的。”
她看向窗外:“陳醋好像被南牆派了很特別的任務,不知道暗地裡在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