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他的警官跟平時一樣,將他往廁所的水管上一銬,開門出去了。黃啟知道,短時間內,那名看守的警官是不會回來的。於是,黃啟迅行動了起來。他拔出胳膊上正在輸液的針頭,將它插進了銬在水管上的手銬的齒縫裡,接著用力壓著,讓針頭隨著手銬卡齒一扣一扣的卡緊,將整個針頭推了進去。當針頭完全進入了手銬的卡齒以後,黃啟用手緊緊的頂住針頭,同時輕輕的將卡齒往外拉。果然,正想他想的一樣,手銬內的卡齒和卡槽被針頭隔絕了開來,很輕易的,黃啟開啟了銬在水管上的手銬。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黃啟知道,負責看守他的警官每次來的換班的時候都是穿便衣來的,進了病房以後,他才會換上一直放在醫院裡的警服。這會,他的便衣正掛在醫院病房裡的牆上。強忍著腿上的疼痛,黃啟換上那名警官的衣服,一摸口袋裡,竟然還有幾百塊錢。
出了醫院以後。黃啟根本沒敢停留。買了一堆抗生素以後。他知道自己地腿還沒有好。只能靠這些抗生素維持著治療。萬一傷口感染了。就什麼地方都跑不了了。在火車東站附近。黃啟買了一堆饅頭和幾包榨菜。然後撿大瓶地水買了一瓶。接著躲上了一輛開往新疆方向拉高嶺土地敞車。黃啟非常小心。他不敢上其它地貨車。因為那些車以為所裝貨物地關係。很可能會有人檢查。但是裝高嶺土地車是不會有人檢查地。誰也
腦筋動到一堆泥土上。
為了不被人現。黃啟非常小心地用幾根竹子和幾塊油毛氈給自己在貨車地一角上搞了個小窩棚。窩棚是把高嶺土挖開以後向下建地。頭頂上地油毛氈一蓋。即避風又擋雨。關鍵是還不會被人現。雖然地方是小了一點。但是並不影響他休息。
就這麼著。黃啟憑著一張世界地圖。費盡千辛萬苦。一路上一邊偷著打點黑工掙點錢。差不多用了半年地時候才來到法國。
“哎。該你了。”黃啟正想著地時候。他身後地一個黑人推了黃啟一下。
“哦。謝謝!”黃啟道了聲謝。走進了募兵處……
接下來的面試和甄選挺順利的,畢竟有當兵的歷史而且身體很好,黃啟順利的簽了合同。募兵處的人告訴他,外籍兵團會在合同正式生效之前調查他的身份背景燈情況,在這段時間裡,他將接受新兵訓練,如果可能,他將在進過了嚴格的建檔工作後的兩週左右時間裡獲得他的第一個五年合同。
黃啟很有信心增加不會在安全確認和身份確認上出問題,他就不相信,不過半個月的時間,外籍兵團沒有可能查到自己有什麼問題。他現在用的身份證是他在出境前花了大價錢讓人幫做的,做假證的保證過,這張證件絕對不會有問題。最關鍵的,黃啟不相信法國外籍兵團會吃飽了沒事幹專門去調查自己的情況,所謂的身份確認不過是個樣子貨罷了。
可惜的是,黃啟低估了法國外籍兵團對身份確認這件事的嚴肅性,習慣上,他們對每一個期望加入外籍兵團的人都有一套非常嚴格的身份確認辦法,現在不比兵團剛組建的時候,什麼人都要。先,他們不會招收一些身份不明的人,其次,他們不會招收一些為了躲避刑罰為目的進入外籍兵團的人。這是一項原則。法國外籍兵團一直標榜自己是一支最精銳的部隊,他們可不希望自己的部隊裡全是些逃犯。
很快,黃啟的身份在中國駐法國大使館的幫助下得到了確認,畢竟他的名字還在公安部的通緝令上,像黃啟這樣的刑事犯罪分鐘是不可能申請政治避難的。外籍兵團在度額定了他的身份情況以後,一腳將他踢出了甄選中心的大門。大門外,幾個法國警察正等著他。
於是,剛出了甄選中心的黃啟被以非法入境的名義抓了起來。與此同時,中國駐法國大使館通知了公安部。很快,海城市公安局就接到了公安部的通知,法國警方將會以非法入境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