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指揮進城的守衛士兵啊!”
“哦!是不是拿著武器,還很兇的大叔叔?”
“啊!應該…算是吧!”
“他們拿了我的錢袋就讓我進來了!”冉寒川很是隨意的道,又一手抓起一塊不知名的肉放到嘴裡。
“這些傢伙!”鄧滿全惡狠狠的嘀咕著,又問道:“寒川,你說,進城後有誰欺負你了,都告訴我!我給你出氣!”
冉寒川一怔,連忙搖著小手道:“不用,不用,謝謝鄧叔叔,我哪記得這些啊,還得去找他們,多麻煩!”
“哈哈哈!好!但是,我還是得先懲罰那五個在樓外欺負你的混蛋!”說著,手一揮,庭院裡看著冉寒川大吃大喝直流口水的五人慌忙的走來,彎著腰,一臉的訕笑。
“你們兩個!”鄧滿全指著一開始將冉寒川攔住的二人道,那兩人很是惶恐的點著頭,走上前一步,其中一人臉上很蒼白,正是被小青咬斷手指的那人。“你們領罰後就可以滾回家了!”
未待兩人神色變化,鄧滿全肥大的手指又一指另外三人,道:“你們,竟然敢助漲他們的囂張氣焰,還敢欺負我侄兒,半年的工錢就別想拿了!另外,你們負責給他們二人狠狠打上一百板子,要是誰敢手下留情,也滾回家種地吧!”
三人臉上很苦,而另外兩人臉上就滿是絕望了,他們心裡早早就後悔死千萬遍了,要是早知道一個渾身破爛的野小子竟然是這麼個小祖宗,誰有敢招惹他啊!
殺豬般的慘叫回蕩在庭院裡,冉寒川邊吃邊聽著,似乎還很帶勁,心裡的委屈和憤怒都在此刻消失了,對眼前這個鄧叔叔也是好感倍增。
冉寒川不知道的是,一天後,城門口的衛兵就換了一批,而之前的那一批據說被掉到別處當了苦力。欺負他的二人回了家後,沒有了生活來源,自己又是一身的傷,在家靜養著,可就在三天後,這兩人都神秘的失蹤了,就如同人間蒸發般,彷彿從來沒有過這二人一樣。
庭院裡,鄧滿全拉著冉寒川噓寒問暖,讓冉寒川很受感動,又領著他到一個屋子旁,告訴他這就是他經後的住所。
冉寒川給他說著這一路上的見聞,唯獨避開了老伯的那段,當聽到雲蕭山上那三個黑袍人時,鄧滿全的神色很是難看,又聽說冉寒川在路上遇到了一個同樣衣著同樣陰森的黑袍人,愣了片刻,而後冉寒川又把那個盤狀器物拿給了鄧滿全看。
鄧滿全一見到這盤子,臉上的愕然立即被一種說不出的難看錶情給取代,似乎他是認得這種東西。
“鄧叔叔,你怎麼了?你認得這東西嗎?”
鄧滿全肥厚的大手拍了拍腦袋,乾笑兩聲道:“不認得,不認得,只是對你說的,那些黑氣似乎是因為這盤子而形成的,我感到很是驚訝,呵呵!”說著,從冉寒川的手裡拿過了盤狀器物,道:“寒川,據你說的,這盤子的用途很是邪門,你帶在身上很不安全,權且先放叔叔這,叔叔也好研究研究這東西。”
冉寒川對此沒有表示任何的異議,畢竟雲行天的厲害他是瞧見過的,他很自然的認為鄧滿全也是同樣的厲害。
第二天,冉寒川打著哈欠走出了房間,伸著懶腰,這一覺是他睡過的最舒服的一覺,那軟綿綿的床,著實是一種享受。
清晨的庭院,鳥鳴幽幽,露珠在草葉上閃著晶瑩的亮光。
“寒川,這麼早啊!”鄧滿全不知何時也站在庭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