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真是有點怕蔣戶柏了,媽的,你求偶觀和戀愛觀能不能正常點。好比現在你該追求的是周小姐這樣的美麗千金,而不是我。
周小姐和蔣戶柏聊了幾句,發現高歡歌沒有說話,於是很體貼的說道:“不好意思,耽擱歡歌和蔣先生聯絡感情了,都是我在說話。”
高歡歌搖搖頭,說:“我和蔣戶柏也只是大學校友,回國後才接觸了幾次。”
高歡歌這話明擺著有點不給蔣戶柏面子,周小姐臉上有些尷尬,想著兩人也許有些矛盾,連忙打圓場:“歡歌,出來這麼久吹著海風有點涼了,要不我們進去吧?”
高歡歌正要點頭,蔣戶柏攔住他,對周小姐說道:“周小姐,不好意思,我前些天不小心得罪了歡歌,今天是來賠禮道歉的,我有些事情要和他說,既然周小姐說有點冷,那你還是趕緊進房間休息下吧。”
周小姐看了看高歡歌惱怒的臉色,但蔣戶柏又實在強勢,想她和這兩個人都不是太熟,只好順著臺階下:“那好,我就先回去了,你們慢慢聊。”
等周小姐走後,高歡歌朝後退了兩步,隔開兩人的距離,不耐煩的說道:“你到底想怎樣,這樣糾纏到底有什麼意思?”
蔣戶柏拿過他手裡的酒,一口飲盡,說道:“我覺得挺有意思。”
“有意思個屁,我覺得丁點意思都沒有,我要回去了。”高歡歌根本走不掉,蔣戶柏一直攔著他的去路,結果兩個人你走我擋,你跑我拉,搞了半天還是在原地打轉,最終還是僵持著瞪大小眼。
“為什麼不給我一次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蔣戶柏問道。
高歡歌嗤之以鼻:“說得好像給你一次機會,就能創造一個新帝國一樣。”
“那我要是可以呢?”蔣戶柏步步緊逼。
高歡歌對他日益強硬的態度搞得有些發毛,乾脆說:“不好意思,不管你說的什麼我都不感興趣,我先走了。”
蔣戶柏哪會讓他走,一把拽著他的胳膊朝船艙裡走,高歡歌掙扎了幾下沒掙開,大喊道:“你幹什麼?!”
蔣戶柏拉著他快步朝前走,說道:“我覺得有些話咱們得說明白點,不能再這麼模模糊糊下去,你總是不肯直面我,一直逃避有意思嗎?”
高歡歌就覺得好笑了:“我幹嘛要直面你,我不想見到你才逃避好嗎,我……”高歡歌話還沒說完就一個趔趄被拉進了一個房間,然後是“咔嚓”的落鎖聲。
蔣戶柏開啟一個昏暗的小廊燈,對高歡歌說:“坐吧,我房間。”
高歡歌雙手抱胸,似笑非笑的說:“說不清話,就要把我關起來洗腦嗎?”
“嗯,我也覺得你腦子該好好洗一洗了,怎麼就這麼油鹽不進。”蔣戶柏怕他走,杵在門口對他說:“進去啊。”
高歡歌看他那架勢,真是忍不住笑了起來:“蔣戶柏,你咋那麼……哈哈哈……”
蔣戶柏頓時覺得臉上有些燙,略微露出些囧樣,說道:“你就笑吧,反正我就只在你一個人面前這麼蠢過。”
這話一說出口,高歡歌就笑不出來,總覺得在這個狹窄的過廊裡兩人實在捱得太近了,空氣都有些稀薄,於是站起來朝裡面走。
房間有窗戶,能看見外面的大海,海濤緩緩的翻湧,海岸上霓虹燈閃爍不停。房間昏暗的光線和濤濤海聲讓整個房間靜得有些嚇人。
高歡歌嚥了咽口水,雙眼不離窗戶。
蔣戶柏從後面走近:“晚上在遊輪上看海上的風景,確實很漂亮。”
勞資現在覺得一點都不漂亮。
蔣戶柏靠在旁邊的牆上,和他一起看著窗外的夜景,說道:“記得上一次和你看夜景的時候還是在古鎮的客棧裡。”
蔣戶柏不提還好,一提起古鎮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