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樣說來興趣了,然後又興沖沖的說:“你懷孕呢,應該我讀給你聽,你想看什麼小說而沒有看過的?讓我來為你服務。”
“好啊,”子心聽他要為她讀故事,倒是高興了起來,然後笑著著朝隔壁房間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我去拿書,我記得我帶了幾本書來的。”
陸振東看她那興奮的樣子,臉上湧上了笑容,剛才因不能和她一起看場電影的那一點點失落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其實,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不管做什麼都是快樂的,哪怕是和她拌嘴,他都覺得有樂趣,而且他這輩子還沒有為誰讀過小說呢,今晚讀一讀也好。
可子心在房間裡找了半天才過來,臉上有些失落的表情,來到床邊把手裡的兩本書遞給他。
他接過來一看,一本是《紅與黑》一本是《簡愛》,他有些哭笑不得起來,望著她問:“秦子心,你那除了這兩本書,還有沒有別的書啊?”
“有是有,不過,也都是一樣的,”子心小心翼翼的回答:“我那還有一本高爾基的《母親》。”
“得,你除了世界名著沒有別的小說嗎?”陸振東看著她,真是服了她了,現在二十多歲的女子,還有幾個看世界名著的?
“其它的也有,只是沒有帶到身邊,”子心趕緊辯解著:“我老外公書房裡有一堆的書,不過都是軍事政治類的,我在濱海倒是有一堆的書,不過”
子心沒有說下去了,濱海她的書因為父母被雙規然後出事,她當時忙著找人救父母,哪裡還顧得什麼書,所以那些書最終去了哪裡她也不知道的。
當然濱海舊宅裡也有一間書房,裡面也有很多的書,那些是自己父親收藏的,也有很多的世界名著,還有很多關於政治的。
“那你想聽哪本?”陸振東拿著手裡的書揚了揚,“是讀《紅與黑》還是讀《簡愛》啊?”
子心用手擾擾頭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隨便啦,我都看過的,只是想聽你的聲音,你想讀哪本就讀哪本吧?”
陸振東想想也是,其實他們也不一定非要讀哪本小說,主要還是享受這種樂趣,於是他用手拍了拍身邊的位置:“坐上來,老婆,讓老公為你服務。”
子心終於笑了,慢慢的坐到床上去,和他靠在一起,陸振東已經翻開了書,只聽他用略帶磁性的聲音輕聲的讀到:“第一章,小城;置萬千生靈於一處,把壞的揀出,籠子裡就不那麼歡騰了”
雖然子心對於這本小說早就熟記於心,可由陸振東的嘴裡讀出來,她又覺得是另外一種味道。
就像小時候聽單田芳的評書一樣,明明薛丁山與樊梨花故事早就看過,可單田芳評書一打,你就會不由自主的去聽,然後沉浸在那個故事裡去。
小說沒有讀多久,主要是讀書也是一項累活,陸振東讀了會兒,子心就不讓他讀了,把書從他手裡接過來,放到一邊,然後說嘮嘮嗑吧,等會你吃了藥就睡了。
每晚都是這樣的,其實今天的生活是昨天的重複,可陸振東卻百過不厭,他覺得每天都是新的,覺得每天看她都看不夠似的。
子心原本以為第二天就可以見到那個叫江愛雪的小女孩,可第二天陸振東接到香港那邊打來的電話,說那個小女孩現在醫院治病,最近一年因為沒有錢了,藥也斷了,所以情況非常的不好,沒有辦法帶到北京來。
子心一聽有些著急了,趕緊讓陸振東問是怎麼回事?究竟是什麼病?要多少錢治病?
陸振東上午在掛點滴,可他也沒有閒著,一直在和香港那邊通電話,因為情況複雜,一下子又弄不清楚,所以反反覆覆的詢問調查。
終於在晚上才把整個事情弄明白了,小女孩10歲,母親江雪雁,父親不詳,但是她犯有先天性心臟病和先天性全色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