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勞無益,最後只能仍由他霸道的把她的嘴堵住,連呼吸都懶得給她。
白月光如水般的傾灑下來,清亮的一片,古老的青石板上,兩個人的身影被月光拉得很長很長……
陸振東的朋友訂婚,子心又答應了他陪他一起出席,所以推也是推不掉的,因為陸振東抓住一句話,秦子心,說話要算數。
算數算數,她只能乖乖的被陸振東帶著去了禮服店買禮服,也許是帶著隨意心情的緣故,她對於禮服到並沒有怎麼挑剔,而且他說哪件好看就要哪件。
只是那禮服店裡的老闆娘看她的眼神明顯的有些詫異,她猜測這是因為她有一隻眼睛看不見的緣故,估計陸振東以前帶來這裡買禮服的女人個頂個都是頂級的美女,恐怕像她這麼醜的,而且還是獨眼龍應是第一次。
她的頭髮依然很短,還是戴那栗色的大波浪假髮,因為是假髮,所以不用做髮型,只是簡單的打理了一下。
原本不想化妝的,可為了陪襯身上的禮服,還是簡單的化了一下,因為要戴眼鏡,眼影睫毛膏什麼的全都省了,化妝也就簡單得不得了。
因為陸振東說朋友的未婚妻可能會穿白色和粉色這兩種顏色的禮服,為了不搶準新娘的風頭,他幫她選擇了寶石藍的單肩禮服。
還不到五月,北京的溫度並不高,所以禮服外邊還是要穿大衣,陸振東細心周到的又幫她買了件羽絨的白色大衣。陸振東的朋友訂婚,其實就是京城四少中的二少王君御訂婚,訂婚宴並能沒有設定在外邊的什麼酒店或者高階會所之類的地方,而是設定在王君御新買的別墅裡。
子心被陸振東牽著手從車上下來,然後挽了他的臂彎和他一起走進別墅的庭院,別墅的情調很好,巴洛克風格的裝修,透著葡萄牙的風情。
走進宴會廳,即刻被整個紅色的世界所包圍,因為整個大廳都全部用紅色的香檳玫瑰包圍了一圈,百合花做的邊,中間的紫色玫瑰被排成兩顆靠在一起的心不停的閃著亮光,被一支象徵丘位元之箭一穿而過,寓意為兩顆紅心一箭穿。
整個宴會廳燈火輝煌,衣香鬢影,觥籌交錯,人聲喧鬧,連和悅的音樂聲都成了現場人們的背景。
而這個宴會廳裡的賓客卻並不是一般宴會那樣充滿了政界要員和商界名流以及影視界明星什麼的,這裡大多數是關係很好的朋友和準新娘準新郎的親戚等。
當東子和她走進宴會廳的那一擦啦,原本喧鬧的宴會廳居然奇蹟般的安靜了下來,然後她很快的發現,她和陸振東成了聚光燈。
這樣的感覺非常的不好,她的心咚咚的跳著,緊張到手心裡全都是汗,她不明白這些人為什麼要看著她,明明那邊不遠處就站在準新娘和準新郎不是嗎?
雖然不認識準新娘,不過她的裝扮一眼就能看出來,粉色的極地長裙,頭髮高高的挽起,精緻的妝容,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主角的風範根本就沒有人壓得下去。
而王君御她以前在機場見過一面,他還跟她說了幾句話,告訴她東子這人可花了什麼的。
王君御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西裝禮服,裡面白色的襯衣領口別了個小小的領結,一張俊美無邪的臉上,已經不是那次在機場碰到時的模樣,而是一臉的不苟言笑,淡漠而又疏離的招呼著賓客。
準新娘和準新郎才應該是大家關注的焦點不是嗎?而且她自認自己的禮服和打扮都沒有搶準新娘的風頭,可為什麼這麼多人要把目光積聚在她身上呢?
子心正在疑惑不解,準新郎王君御已經帶著準新娘過來了,看見秦子心,沒有跟她打招呼,直接問的陸振東:“東子,我怎麼稱呼她啊,叫嫂子?”
“去,”陸振東推了他一下,臉微微一紅,然後一本正經的給子心介紹:“王君御,那次你在機場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