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聲,卻是明顯地來自於男人。而能夠居住在沙亭裡面的男人,除了向雨峰,還能有誰?
此刻的向雨峰赤著身體,兩眼圓睜,臉色蒼白,豆粒大的汗珠正從他的額角處流下來,再配上他那一臉驚恐模樣的面容,完全是一副剛從惡夢中醒過來的模樣,向雨峰做惡夢了?或許吧,若是換成別人,殺了那麼多的人,渾身上下沾滿了血腥味的他,做一兩個惡夢,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可關鍵是這個男人是向雨峰,若是真的有什麼惡夢的話,估計這個變態的玩意,也會在夢裡面,把對方殺得鬼吐神尿吧。既然不是惡夢,那是什麼呢?
還是惡夢,只不過這是一場真實地就擺在眼前的,活生生地惡夢,最重要的是,沒有後悔的餘地,更加沒有那真正的惡夢一般,可以從一覺醒來之後,變得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這……這是……這是怎麼……回事……你……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向雨峰不知道在嚥下了幾口唾沫之後,才艱難地從嘴裡吐出一句話來,能住在的沙亭的人,除了向雨峰,就是沈妮和楊楚楠,若是沈妮的話,向雨峰絕不會是如此的模樣,那答案便不言自明瞭,和向雨峰躺在一張桌上的,便是他的丈母孃,岳母,他的泰水大人,楊楚楠。
“你……小點聲!”比起向雨峰的驚措,楊楚楠卻是平靜很多,若非她那女嫩的鼻尖上正冒著一顆顆豆粒大的汗珠的話,可能真的會讓別人以為她一點也不緊張呢。此時的楊楚楠緊抓著被子的一角裹著身體,不讓春光外露,但狠狠地瞪了一眼幾呼是完全露在外面的向雨峰,緊咬著嘴唇道,“你,你先蓋上!”
蓋,蓋上?
向雨峰瞅了一眼自己個的身體,方才明白,他現在的模樣,連忙想要從床上上去,可是剛一動,又突然想到,自己那光光的身體。
見到向雨峰舉足措,楊楚楠掀開了被子的一角道:“你先進來。“
“啊?”向雨峰已經有些被定住了。
“要不然,怎麼樣,去大叫,還是出去?”
向雨峰猶豫了一下,終於進了被窩,只是他與楊楚楠卻是拉開了十萬八千里。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妮兒呢,怎麼,怎麼……”
“你還問我,我去問誰,難道,你醉得連自己幹過什麼事情都忘了嗎?”說到這裡,楊楚楠緊咬著嘴唇,臉上浮現出濃濃的紅雲來,昨天她和女兒一起洗完了澡,便早早地睡了,大概是這些天太累,又做了飛機,以及對西北天氣的不適應,所以,一躺在床上,她便睡著了,可是不知道睡了多久,楊楚楠就濛濛糊糊地感覺到有一個人重重地壓在了床上,起初楊楚楠只是認為,是她的意識還在睡夢當中罷了,可是,當一個滿身酒氣,渾身滾燙的身體壓向自己,並叫著,妮兒,妮兒的時候,楊楚楠的睡意,一下子全都驚喜了,她明白過來,這個壓向自己的男人究竟是誰了。
他抱著自己,雨點一樣的吻落在了自己的臉上,唇上,身上體,不管自己怎麼抗拒,都起不到半點作響,正當她想要說話的時候,她的嘴唇卻被另外一張嘴完全的掌握住了,緊接著,楊楚楠感覺到某樣東西已經進入……
就這樣,對方像只野獸一樣,像臺機器一樣,瘋狂地征伐著,連楊楚楠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HAPPY了多少次,只知道她的整個身體在被方的征伐之下,像散了架一般。
一想到這兒,楊楚楠的身上又是一陣發熱,她看著向雨峰,看眘這個做為她女婿的男人,天知道,這樣的誤會要怎麼辦。
“你真的一點也不記得了嗎?”楊楚楠道,“你連自己做過的事情都忘了嗎?還是你在裝傻,想要就這樣地把這樣的事情給唬弄過去?”
在楊楚楠的連續逼問之下,向雨峰不止是身上冷汗直流,他的眼淚,也想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