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聽就是保鏢頭子。
“這還不是大位,我艹,你他媽心也太大了吧?這個位置,多少人惦記,我們好不容易才拿下的,你小子竟然這個表情。”楊剛的脾氣上來了,指著唐龍說道。
“真不知道好在哪,你說駐港部隊的司令員,好歹也是個司令,雖然比其他的軍區小,但好歹五臟俱全,三軍皆有,手底下好歹還有三萬多人,可是這局長呢?滿打滿算不到一千號人吧?”唐龍細細的分析道。
“你懂個屁,是不到一千人,但是個個都是以一敵百敵千的中南海保鏢。”楊剛怒斥道,好不容易爭來的大位,這小子竟然嫌七嫌八的,他的肺都快氣炸了。
“你再想想,直接負責中央首長的保衛工作,不是一人,是所有的中央首長,這是多少神聖和光榮的使命。”楊剛臉紅脖子粗的站了起來,叉著腰繼續說道:“你得往深層次了想,在中央首長的身邊幹事,那是近水樓臺,這關係近了,以後好處多多,再說了,這也說明中央對你的信任。”
“說得好聽,其實就是大內總管唄。”唐龍嘟嚕道。
“是,就是大內總管,可是我告訴你,就這個位置,起碼有上萬人盯著,你別不知好歹,能選中你,那是你的榮幸。”楊剛破口大罵,這唐龍怎麼就一根筋。
“誰稀罕誰去,反正我幹這個不行。”唐龍死活不幹,他是在中南海長大的,這個職位他再清楚不過了,吃力不討好的職位,外面看著光鮮無比,實則艱鉅無比,身上的神經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小時,都得緊繃著。
不管首長的大小訪問,外來元首的到訪,國家的大型會議,甚至是首長回家休息,自己方方面面都得考慮到,不容許有任何閃失。
自己本來就很忙,當個司令還好,山高皇帝遠,當個甩手掌櫃,自由自在的,想回臥龍村就回,但是一旦上了這位,就是在所有人的眼皮底下工作,一絲一毫都沒辦法偷懶,精神高度集中之後,晚上的睡眠就少,而且很輕眠,一絲絲輕微的聲響,都能把自己吵醒。
當初白玉佳幹這個的時候,整個人非常的敏感,神經脆弱,然後找唐龍拿藥去吃,一來二去,兩人就好上了,但是養成習慣之後,想治好就沒那麼容易了,如今的白玉佳已經非常的敏感和警覺,睡眠也不好,很難入眠,又很容易醒。
“你再給老子說一遍不行試試!”楊剛已經拔出了槍,對準了唐龍。
“首長首長,您冷靜,冷靜!”不僅張建軍,就連警衛員也將首長的槍給握住,生怕走火,傷了唐龍。
“混蛋,翅膀硬了是不是?”楊剛性格暴躁,都六十多歲了,脾氣還是那樣,身體也不是很好,就是因為經常發火,而且抽菸喝酒過度的原因。
唐龍沒有認慫,他只是敬重自己的老首長,他就跟嚴父一般,龍馳撫養他長大,教他做人,而後唐龍犯錯被派到雄鷹服役,八年來,楊剛對他照顧有加,如果說除了龍馳,誰對唐龍的影響最大,答案就是楊剛。
“跟了我八年,難道你還不懂官場嗎?行不行,不是你說了算,官場講究的是站隊和忠誠,因為有能力的人太多了,適合這個大位的人也太多了。”槍被奪了下來,楊剛依舊不依不饒,給他們上起了政治課。
“只要被認定的人,不管你的能力如何,行不行,不是你說的,而是上頭說的,上頭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上頭說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這就是官場。”楊剛叉著腰,氣呼呼的說道。
“而你作為被認定的人,你的選擇只有一個,那就是服從,除了服從,還是服從,你沒得選擇。”楊剛再次擲地有聲的說道。
唐龍對於這些都知道,只要他這麼很不喜歡幹這個行當,實在是太沒自由了,而他又不是個規規矩矩的人,之前在雄鷹,亂來的話,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