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
果然這兩個蛇妖的修為已經盡失,不然也不會被這麼一個雷擊輕易打回原形。
雲錦神色凝重,從無字天書中取出衣物邊穿邊走向那兩條蛇,衣服穿好了,他也已經走到了那兩條小蛇的旁邊。
雲錦居高臨下地瞪著那兩條小蛇:“你們奪本狐修為,如今修為又被本狐這一邊的人奪去,算是報應。今日本狐饒你們一命,滾遠些,再見時,你們必死無疑。”
也不知到底長沒長教訓,那兩條小蛇立即乖乖灰溜溜地爬進了草叢中,消失無蹤。
白夜不禁感慨:“就這麼放了她們?你還真是意外的仁慈啊。快一起用那兩面玄天寶鑑幫我解了我師兄的毒。”
雲錦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從無字天書中取出那一對玄天寶鑑,持鏡走到白松身旁,蹲身為其解蠱。
兩面寶鏡同用之後,白松頭頂束冠之處有一條一尺多長的黑色蠕蟲猛地竄了出來,痛苦的扭動著,在兩面鏡子的光芒下化為了灰粉。
那蠱蟲被消滅後,白松緩緩開眼,抓了抓頭髮,發冠自其頭上滑落,他有些茫然地望著白夜:“白夜?你怎麼在這兒?我又怎麼在這兒?”
看來中忘川蠱時發生的事情他都不記得了。
懶得現在與他解釋那兩個蛇妖間的複雜問題,白夜也不想再提那個身為“翼火蛇”時的白松,儘量簡短且明晰的編了個謊言跳過反採補這個話題:“百應樓招的跑堂是個叛徒,你被迷昏了丟在了這裡,我剛剛找到你。”
白松不解的看著自己的身上:“我這身衣服……”
白夜淡淡“解釋”,扯謊不臉紅:“估計只是那叫程俊男的給你換上的,為了方便隱藏你的身份丟屍罷了。”
“丟屍啊……”白松抬手懶懶看了自己的雙手一眼,而後微微笑道:“還好現在不是屍……對了,夢兒呢?”
白夜誠實答:“……被拐到了孔雀州。”
白松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抓起白夜的胳膊就要走:“去救她”
白夜搖頭:“沒關係,我猜夢兒是安全的,雲千煙不會刁難你們,只是為了和我玩個遊戲而已。”
白松繼續拖白夜的胳膊:“那也要去救她”
怎奈白松體質奇差,拖了半天白夜依舊不動如山,堅持己見:“是你這個昏睡了這麼久的傢伙懂現在的情況還是我懂?你先冷靜下來,聽我的。”
見白夜,白松愣了一下,而後點了點頭,席地坐下聽起白夜的敘述。
“事情是這樣的……”
白夜儘量簡短卻完整的講述著她與雲錦的相遇,與寒如凜、雲錦、三奴在青玉壇內發生的事,長生殿與那濁氣魔獸一事,還有如何趕走寒如凜已及小師叔還在無字天書中沉睡一事。
至於雲錦與兩隻蛇妖一事……已經過去了,加上白松和雲錦兄妹這是第一次見,白夜不準備將那多少有些見不得人的秘密說出口。
總算是明白了白夜為何自那次一別之後變化如此之多,尤其是白飛羽、白荷兒、白行竟被白夜調教的如此厲害,白松揉著從前關係還算不錯的白行的頭聽著,感嘆著,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
聽完後,白松皺眉一聲嘆:“想不到短短十數日,昔日的師妹師弟,修為就趕超我這麼多了……”
感嘆完之後,白松那對垂眼一彎,慶幸笑道:“不過倒也幸虧當時我並未執意跟著你去,若不然,十年的清修,還沒有吃的,我可受不了”
白松還是從前的那個白松,這令白夜會心一笑,鬆了口氣。
但白夜也能明顯察覺到,她與白松之間已經產生了間隙,二人之間隔了一種極為陌生的感覺。
是啊,畢竟對白松來說他只是十幾天沒見她,她卻是整整十年,差別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