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有那麼大嘛?”
“挑撥離間?不。”白夜眯起眼睛,“挑撥離間那種小人之事我才不會做。若是挑撥被暴露,也有損我的形象。我啊……只是單純的支援一下其中一方罷了。”
說完,白夜跳下床,在床底摸索了一番後,把她綁在床板下的一本書拿了出來。
是那本當年從某個不知為何偷襲她的賊人手中奪來的那本《仙劍派中級弟子訣》。起初,白夜看不太懂修真之事,對裡面艱深的文字三分糊塗七分不懂。後來在天闕門這些年學到了許多知識,才瞭解到這本仙劍派弟子訣是個多了不得的東西。
那弟子訣中寫的全是如何練劍、煉劍、御劍、識劍的本事,其中,單單是與劍結契的方法,就有十三種,其它與劍有關的知識也都是天闕門這專攻五行術法的門派望塵莫及的。
這些年來,白夜看過這本書無數次,早已倒背如流,但奈何她一直無法打通命門,即便對內容理解的再透徹,也無法實際運作。
而現在,她能練法術了,這本仙劍派的中級弟子訣,在白夜眼中如今既是一疊無用的紙張,又是一枚燙手山芋。
偷學法術可是大罪,身為一個天闕門弟子,偷學別家門派法術,更是大大罪!
白夜運氣聚靈,指尖凝出淡藍色離火,她御火在那本弟子訣的書皮上燎了一下,那弟子訣封皮與前幾頁登時熊熊燃燒起來。
白夜冷靜的看著那火,過了一小會兒後,她結了個息靈手印,將那火滅了。
抖了抖那本被燒燬掉前三分之一的弟子訣,白夜露出滿意的笑容:“該燒光的都燒光了,這樣送給白英的話,她也認不出是仙劍派的東西。”
早就知道這弟子訣一事的白松一驚:“你要將這東西送與白英?所謂‘該燒光的’,又是怎麼一回事?”
白夜邪邪一笑:“我燒掉的是書的封皮、與劍結契之法、還有鍛劍之術。那些東西不可讓白英學了去……而我,只會記在腦子裡。在我還是天闕門弟子前,若非萬不得已,我不會去學仙劍派一丁半點的東西。”
白松聽完,先是一愣,而後無奈地搖頭苦笑起來:“原來這‘刀’,不止一把。”
白夜注視著白松:“我想問師兄,是否可行?”
“若是能順利進行的話,的確是個好辦法,不過是否有些陰損過分了些?”
白夜冷哼一聲:“白英是如何對我的,你難道不知道麼?當年我欲反抗她,被其脫光倒吊在女弟子房的正門上時……她可曾想過‘過分’二字?”
白松看著白夜那平日裡總是毫無表情的臉蛋,如今漾滿憤怒,不覺有些心疼,為之眉頭緊擰:“看你每天波瀾不驚的掛著那張冰塊臉,我以為……你早忘了。”
白夜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我的情緒都裝在這裡,而不是臉上。”
白松睜著那對沒什麼生氣的垂尾眼與白夜對視,他表情慵懶迷茫,眸中卻閃著精光:
“幹吧,師兄會幫你的。”
“嗯,謝師兄。說起來,白君隱那邊到底……”
白夜剛要問白松關於首席那頭的情況,此時,門外卻傳來了幾串腳步聲,與少女嬉笑的聲音。
白夜警覺地閉緊了嘴巴,捧起一碗炒米,若無其事的嚼了起來。
白松也把手伸到白夜的炒米碗裡,滿不在乎的瞥了一眼房門。
只聽腳步聲越來越近,隨後在六十七號房門口停下,敲門聲與一少女的喚聲便響起:
“柳翠夢師姐在嗎?時候到了,該回房了,不然師父過會兒巡房時又要罵的。”
原來是與柳翠夢一間弟子房的那些女弟子。
白夜推了推一旁床上睡的正香的柳翠夢:“師姐,醒醒,該回去了。”
雖然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