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麼鳥呀?”,韓雪佳發現街對面的電線上落著兩隻烏鴉一樣的鳥。
“你又不是貓,你怎麼知道貓怎麼想呢?”
這把吉他走了,
自己似乎慢慢地被這個女孩子改變了。
“這就是柏拉圖的問題。”,馬可收起了笑容,轉入嚴肅的學術討論。
“你很像雪。”,馬可也笑了。
就是自己二十七歲後見到的第一個女人。
韓雪佳是個瘋子!
“你不後悔嗎?”
“阿桑的《葉子》,尤其是裡面的mv,拍得好經典呢,看一次,哭一次。”,韓雪佳一邊低頭吸著麵條,一邊含糊不清地說。
“也許吧,不過那就亂了。但現在的的確確有了新的觀念,荷蘭已經興起了第四次性革命了。也許以後我們就不會再有固定的伴侶了,都是自由自在的單身,不再有現在的愛情與婚姻,連上床也需要提前預約,就像看牙醫一樣。那種生活或許是對的,但是對我來說——很可怕。”
“你回去自己再多練一下《櫻花變奏曲》中的那個變奏。這個變奏用的都是人工泛音,你把它練好也就差不多了。”
兩把吉他並擺著放在他們身後的位置。
“七點的,早上早點兒起床,應該能趕過去的。”,馬可看了看韓雪佳,就低下了頭。
“生氣了?”,馬可碰了一下她的肩膀。
兩個人說說笑笑著,就上了公交車。
“你會留在青島嗎?”
難道現在的女人都這麼獨立?韓雪佳想自己去承擔?
而蘇梅早就離開了這個世界,
下雨天是最適合睡懶覺的了。
琴聲似夢,伊人如水——
“啊,救命啊——”
收拾完畢,馬可抱著自己的吉他,躺在床上開始發呆了。
馬可一口氣兒沒上來,再次昏厥了。
“嗯?怎麼會有那麼多野貓呢?”,韓雪佳問。
嗯,她一定是害羞了,不管怎麼說,人家是女孩子的,
“沒必要的,夠用就可以了,再高了也沒什麼實際用處。以前告訴過你的,彈琴要看你的感情和內涵。基本功只要練好了也就可以了,沒必要追求那麼變態。你吉他彈得再變態的快速,沒有感情與內涵,也是沒有意義的。”,馬可攏了一下自己的頭髮。
馬可已經筋疲力盡,肚子餓得都咕咕叫了。馬可仔細聽了聽,“咕——咕”,操,還是四十和絃的呢。現在的女人呀,逛街都逛成了馬拉松賽,早知道這樣,馬可就背上乾糧和鐵鍋了。
大家也別妒嫉了,就看各自的造化吧。
“像它們一樣幸福,一樣浪漫——”,韓雪佳看著那對喜鵲,也甜甜地笑了。
韓雪佳提著自己的那把木吉他,早早的就在那裡等他了。
也許韓雪佳身上有蘇梅的影子吧。
她一頓巴掌就把這個神經病扇得連他老媽都認不出他來了。
“沒辦法。抵制日貨?說的輕鬆,操,哪有那麼容易呀?!中國人,就這樣子了。我又不是什麼黨員幹部,沒那麼高的覺悟。咱只要好好記得日本鬼子做的那些孽就行了。如果連這個都忘了,那才是悲哀呢。”
也許這句話不太恰當的。
“為什麼?”
“你那個朋友怎麼也會牽扯進來?”
“喜鵲,青島好多喜鵲的。呵呵,喜鵲很吉利的。”
“哎呀,這不是馬可嗎?”,一個胖乎乎的男人一把攔住正在低頭悶行的馬可。
9杜輝的惡作劇
“再見。”
“冷嗎?”,馬可感覺海風有些涼。
“你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