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懂他的意圖。
斐狐擅長在問題中鑽空子,譬如,虹隙始祖在出題時所附加的條件當中,並未提出不能變身。只要利用這一點,便可以大幅度增加解題速度。
初小藥蹭到霸翎翎的身旁,“虹隙始祖是個沒底線的花心鬼,你萬不可……”
“我的事用不著你操心,何況他花不花與我何干?!”霸翎翎提劍離開。
事關翎翎的名節,初小藥硬著頭皮追上去,“我不是人,我禽獸不如,我一定會想辦法救出翎修哥,求你原諒我。”
霸翎翎諂笑,從懷裡取出殺轉契約丟給她,道,“別跟我說這些虛的!何時簽了,何時再來找我。否則,免談!”
見她轉身疾走,初小藥欲言又止,疊好殺轉契約放入挎包。
……
大致又過去兩個時辰,祁虎終於坐不住了,喊道,“咱們只有一日時間!斐狐你到底在做甚?還要我們等到幾時?!”
“稍安勿躁,有你辛苦的時候。”斐狐含而不露一笑,繼續指揮大灰飛向他所指定的位置。
“你們餓麼?我先給大夥兒做點吃的?”初小藥問。
“做吧,吃飽了才有力氣幹活兒。”斐狐望向天際,此刻日上三竿,必須趕在天黑前完成準備工作。
初小藥只在山中撿到些許蘑菇,翔音上前幫忙,她方才隱約聽到二人的爭吵聲,於是揚聲道,“這點食物哪夠咱們吃的,過來的時候我看到不遠處有條河,我和祁虎去抓魚……翎翎,你過來幫小藥煮湯。”
霸翎翎甩掉高粱稈,心不甘情不願地走過來。
“謝謝翔音姐……”初小藥不勝感激。
翔音歪頭一笑,心照不宣。
霸翎翎坐是坐過來了,但是沒有幫忙的意思,她托腮眺望遠方,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掛在胸前的羽毛項鍊,思念她深愛的非冥。
初小藥眼皮一抬,無意間看到她佩戴的項鍊,沒話找話道,“好別緻的項鍊墜,是黑孔雀的羽毛嗎?”
霸翎翎蹙眉不語,對她滿心反感。初小藥裝作沒看見,繼續硬聊,道,“原來世間真有黑孔雀,嘿嘿,記得我在闖鬼門關時,非冥還哄騙我說,他因為射傷一隻黑孔雀,所以才被關在陣中。”
“你說什麼?他原話是怎麼說的?”
“我問他為何囚禁於此,他說不太清楚,還說,倘若黑孔雀是魔帝話,那他就是得罪了魔帝。”
聽罷,霸翎翎的思緒忽然變得很亂,師父不久前才告訴她,非冥一定是魔帝的親信,羽毛項鍊又是魔帝贈予的賀禮……這隻黑孔雀,究竟是什麼來頭?
思及此,她喚出水雲,徑直飛向虹隙的住所。
……
破門而入,撞見虹隙正往臉上塗抹保養汁液,整張臉綠油油的。
“距離午時還早,你要不要也來敷一個?”虹隙淡定地問道。
她開門見山道,“想必虹隙始祖定是見多識廣,請問,你可曾聽說過……黑孔雀?”
“黑孔雀……哪種黑孔雀?”
霸翎翎忐忑不安地取下項鍊,推到虹隙的面前。
虹隙漫不經心地瞄過去……“黑羽金綴的雀毛,莫非黑孔雀尚存三界?”
“勞煩細細講來,這對我很重要。”她對這條項鍊莫名痴迷,更準確地說,看到項鍊心泛哀傷。
他托起項鍊仔細端詳,講述關於黑孔雀的由來。
“黑孔雀本是鳥中之王,卻被朱雀取而代之,因此未能列位靈獸之首,而後,黑孔雀便銷聲匿跡,關於那段歷史,留下一則預言:黑雀以謀掠天下,重返上古文明逝。”
“何意?”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還不夠簡單明瞭?黑孔雀是天生的陰謀家,一旦讓他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