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絕對不會再像上次那樣消失不見人影,隨Call隨回,保證高效率。”
看著手裡的紙條,甯曉霜有點訝異的看著他。
“是姐夫昨天替我辦的。”曉傑有點愧疚的低下頭去。“姐,真的很對不起。”
她沒想到曉傑會跟她道歉,看到曉傑垂首歉容的模樣,她發現他真的長大了許多。
面對彼此關係的扭轉,她真心的笑了,再看著手上的紙條,珍視的將它收好。她真的很高興他們又恢復到以前那樣,沒有芥蒂,沒有誤解,彼此間只有關懷和珍惜。
他們就這樣保持禮貌長談好一會,直到一個敲門聲侵入他們的話題。
“我真的很不想打擾你們,不過再不離開,待會院長可能要親自來趕人了。”冷磊一手拿著收據,一手按著門沿看著甯曉霜。
甯曉霜在接收到他異常的目光時,趕緊別過臉去,垂下眼瞼。
玉玫從冷磊的後頭走進病房,拿起甯曉霜那一小袋行李,吆喝著:“準備好了,準備好了,我們走吧!”
甯曉霜看著玉玫和曉傑已經率先離開病房,自己也跟在他們後面,誰知道站在門口的冷磊就是在等著她的行動,他故意走在她的身側。
曉傑和玉玫兩人走得很快,幾乎將後頭的兩人拋得遠遠的。
在彼此沉默當中,冷磊擬望著她的側臉,直到採取行動緩緩地伸出手,握住她冰冷的柔荑。
甯曉霜沒敢抬起頭來,逕自驚訝的張著睛,手指變得十分僵直。他手中的溫熱如同一股暖流,直傳她的心臟。
他感覺到她的不知所措,所以故意以拇指溫柔的在她手心按摩,直到她習慣他的動作,放柔了手部肌肉,任由他與她交握著。
她不得不承認,在短短的幾天當中,彼此間的氣氛似乎改變了,變得有點令她難以捉摸,有點出乎意料,也有點令她措手不及。
不過她並不討厭這種改變,甚至可以說喜歡這種暖昧不明的感覺。甯曉霜不自禁的頷首微揚嘴角,這若有似無的嬌態盡現冷磊的眼底。
在送曉傑坐上火車離開臺北後,這幾天晚上,冷磊都住在冷公館,沒回外砂的大廈去。
冷母似乎欣喜自己的兒子終於肯回家,所以心情顯得特別愉悅,可是屋子裡的另一名女主人,心情可就沒有老夫人來得輕鬆自然了。
剛下班的冷磊,坐在客廳看著晚報,處之泰然的啜飲擱置在面前的茶,專心看著社會及經濟的最新動態,直到二樓下來的人影引起他的注意。
他看了她一眼,有點疑惑的放下報紙,朝著甯曉霜說道:“怎麼還沒準備好?不是說好今晚要出去的嗎?”
他今天上午有傳真給她,告知她今天晚上要帶她外出,所以要她有所準備,怎麼瞧她衣著平常沒有特別打扮的從房裡頭走出來。
不過天生一張姣好面貌的她,其實無須刻意妝點,就顯得脫俗動人。
她看了他一眼,朝著她比劃著。“我有答應要出去嗎?”
他已陸續展開行動,在她身上撒下層層情網,他就不信她能再像三年前那樣,毫無忌憚的離開他身邊,這場情戰,她勢必成為他的戰俘。
也不知道他從哪得到與她聯絡的方法,平常她是不接電話的,可傳真就不同。
今天上午在接到一通沒有號碼的Call機時,她就覺得納悶,不過倒也不假思索的把冷磊書房的傳真號碼回Call給對方,沒想到竟接到他的傳真。
她敢說,不是曉傑告訴他的,就是玉玫;他們這兩個似乎已經成了他的眼線,隨時向他透露她的“相處之道”,連她的喜好都告訴了他,不然冷磊絕對不會在短短几天內改變這麼多,甚至還換了整個房間的黑色色系,改成白色交相互補。
“可你也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