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等人早就在飛機場的接人大廳的出道口等候,一見向日兩人出來立馬擁了去。讓向日意外的是,郝羨文這位大小姐也在,見到自己時略微羞澀地笑了一下,並沒像其他兩位大小姐那樣親熱地迎來,然而向日卻可以感覺這一笑中所代表的情意。向日也還以一個意會的眼神,兩人現在的身份還不能暴露,但眉目傳情一下總是可以的。只是向日並沒有注意到,他的這個小動作已經看在了一旁安大小姐的眼裡,後者先是疑惑但馬又露出瞭然的神色。路,向日從楚楚口裡得知,本來女警官也是要來接機的,不過因為警局事忙,所以並沒有來接成,只是讓楚楚她們把接到男人的訊息通知她一聲就可以了。回到家裡,向日因為還惦記著翻譯李娜在日本所說的那件“好事”,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問了起來:“在我去日本的這段時間家裡有沒有出什麼事?”楚楚以為他是關心家裡的情況,也沒有懷疑別的什麼:“沒有啊,一切正常。不過你今天午沒去課的事已經給陳老師知道了,她好像有些生氣的樣子。”“你是說班主任發現我沒去課的事了?”剛剛把心放下的向日又提了起來,以前他倒不覺得什麼,但現在可是與任筠那小妞確定了關係,他就不得不考慮一下這個未來丈母孃的感受了。自己曠課已經成為事實,他可是知道這丈母孃治學的嚴厲的,雖說以自己現在算是對方女婿的身份,可能會受到某些特殊的照顧。但也正是因為這個身份的問題,如果犯錯的話那比起普通學生就要尷尬得多了。要是別人,頂多被說兩句就完了,但自己有著這一層關係,身為丈母孃的班主任就有理由可以恨鐵不成鋼地長篇大論了。楚楚並不知道男人的憂慮,以為他是因為被班主任發現曠課而心有不安,不由安慰道:“沒事的,你以前不也沒課被陳老師見到了嗎?”向日很想說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不過張了張嘴,始終沒有說出口。果然,下午去課的時候,剛進了教室,就被可能是事先得了班主任囑託的學生給叫去了辦公室。“陳老師,聽說您找我?”向日因為做賊心虛,所以說話的神態也有些鬼祟起來。“小向,坐下再說。”陳小芬看著進來的得意弟子,臉並沒有露出什麼不愉快的神色,還是像往常那樣親熱的態度。這讓向日多少安下了點心,在辦公桌前坐下。陳小芬見得意弟子坐定,這才開口問道:“小向啊,你今天早沒來課?”向日早有準備,臉不動聲色:“是的,陳老師,前天我去了日本,直到今天下午才到家。”“日本?”陳小芬眉頭輕輕地一皺,“是有什麼事麼?”倒不是她懷疑眼前的學生騙她,而是實在想不出他怎麼會出國去日本。記得次就聽說他去了法國,那時應該是去治療受傷的右手,可是現在右手已經完全康復了,一點也看不出原來有過受傷的樣子,怎麼才隔了不久又去了日本?“沒事,只是去看一個親戚,她老人家病了。”向日毫不臉紅地說著。確實是去看一個親戚沒錯,徒弟小清的外祖母,說起來也算是自己的外祖母,當然是親戚了。至於老人家是不是病了,這點從去日本的初衷來看,恩,幾乎不用去考慮了。小芬輕輕地應了一句,內心裡有些疑惑,這個得意弟子的資料她早爛熟在胸,應該是沒有什麼能力可以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