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她不喜歡我?”
如果是別事,君箬竹絕對有能力解決。可遇到關乎暮雲事,還有感情事,君箬竹很難做到泰然處之。談情說愛,這本來就不是他強項。在自己兄弟面前,他並沒有掩飾自己不懂。他會不隱瞞自己兄弟,也是因為太在乎暮雲,不想出現什麼岔子。他從來就不是一個會拿真正在意人開玩笑人。
君箬竹話讓蘭山驚訝忘記了嘴巴里還有一口酒,生生地被嗆得直咳嗽,咳得俊彥通紅。
見蘭山這樣,君箬竹瞥他一眼。
蘭山強制止住咳,他又輕咳了一聲說道:“四哥,她真這麼說了?”
君箬竹點頭,‘嗯’了一聲,他說道:“是,她是這麼說。我把不准她這個反應說明什麼,所以找你來問問。讓你帶個放心女人,只是想知道女人通常這麼說時候,都是什麼心情。”
提起那個性感明星,蘭山再次輕咳了一聲,他說道:“四哥,這個事情不好說。我又沒見過那個女……”
蘭山還沒說完,就收到君箬竹一個淡淡地眼神。逼得蘭山生是改了話:“我沒見過那個小嫂子,所以,我也把不准她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說不定她在欲擒故縱?這世上竟然有不喜歡四哥女人,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
心底,蘭山已經把暮雲劃在了心機很深地位。但他一點都沒表示出來。
蘭山話讓君箬竹輕輕地皺起了眉,他說道:“這麼說話,你也不懂,是不是。”
蘭山本想說點別,可見君箬竹一副‘不能說那個女人不好’樣子,蘭山嚥下了即將出口話。他說道:“是四哥,只有等見了她本人,我才能確定她是個什麼樣人。”
說到這裡,蘭山話鋒一轉,他又說:“不過四哥你放心,依我看她絕對不會對你沒有一點好感。四哥你自身條件在那裡擺著,不喜歡你女人不是傻子就是瞎了眼。我想肯定是你哪裡做不合適了,所以她才會這麼逃避。你先試著追她幾天,不管她說什麼,做什麼,你只要纏著她就行。我相信用不了幾天,她就會丟盔卸甲,甘心跟你一起。”
蘭山這話說實在。君箬竹長得溫潤清雅,溫柔多金,不管從哪點來說都足以令女人瘋狂。蘭山可是一點都不相信暮雲不喜歡君箬竹。
聽蘭山這麼一說,君箬竹意識到自己或許有些心急,所以失了方寸。現下心慢慢地平靜下來,他理智和敏銳也跟著迴歸。一口喝掉了杯子裡酒,他說道:“好了,你回去吧。記住,那些亂七八糟女人別去招惹。你喜歡那些女人我不反對,但是,不準去碰不乾淨女人。”
蘭山‘嗯’了一聲,他說道:“我知道四哥,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君箬竹淡淡地應了一下,他起身走了出去,走到門口時候,他頓住腳步說道:“我回網咖那裡,有事給我電話。還有,你人被我遣回去了。如果你實在很閒……回老六那裡幫忙吧。我想他很樂意你去幫他。”說完,君箬竹開門走了出去。
留下蘭山一個人有些呆滯看著房門,不知在想什麼。過了約一分鐘,蘭山啟唇自語:“那些個混蛋,讓他們查個女人居然讓四哥給發現了。失策,失策啊。四哥啊四哥,你也把那個女人保護太嚴實了吧!她到底是個什麼樣女人呢?有這麼大魅力,讓你花這麼大心思。”
蘭山自語著,卻沒人能回答他問題。
過了幾分鐘,蘭山也開門走了出去。
外面,夜漸深,萬籟俱寂。真正夜生活,卻是剛剛開始……
激戰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暮雲就被司徒媽媽從床上叫了起來。暮雲看了看床頭鬧鐘,發現才5點零點。她懶懶地趴在床上,對著司徒媽媽咕噥道:“媽,你和我爸不是6點多才走嗎,怎麼起這麼早。”
司徒媽媽眼神慈愛摸了摸暮雲頭發,輕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