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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上課跑到這裡來幹什麼?”錢教授冷冷的開口,從錢嘉惠上學開始,九年義務教育也就算了,畢竟她再闖禍鬧事,學校也不能讓她退學。
可是上了高中之後,錢教授為了錢嘉惠的事情跑了學校沒有一百次也有八十次,每一次都是她欺負學生,鬧大了,學校肯定要找家長。
錢教授那個小弟弟因為是家中老來子,四十多歲的人了,就跟十七八歲的小年輕一樣,正事不做,整天吃吃喝喝賭賭錢,父母都八十多歲了,這些事自然只能讓錢教授來處理。
錢嘉惠還想要告狀,不過看到一旁的竇旭陽,這才不甘心的將怒火忍了下來,“大伯,這是我男朋友竇旭陽,也是你們連青大學的高材生,旭陽是學中醫的,想要進你的實驗室學習學習。”
“胡鬧什麼!”錢教授冷聲打斷了錢嘉惠的話,不過對這個沒腦子卻又任性到極點的侄女,錢教授早在幾年前就放棄和她講道理了,“你和竇旭陽先回去,我現在有正事要處理。”
“什麼正事能比我男朋友的事情更重要!”被錢教授抹了面子,錢嘉惠氣惱的嚷了起來,尤其看到一旁的商奕笑和竇旭陽,錢嘉惠大感丟了面子,更是不甘的叫嚷著,“我回去就告訴爺爺和奶奶,讓他們給我做主!”
錢教授的父母還健在,父親身體還好,母親早些年腦中風,現在半身不遂的躺在床上,也是活一天是一天了,自從重病之後,錢教授母親的性情變了很多,以前那麼通情達理、堅韌堅強的一個女人,如今卻變得偏激不可理喻。
不過錢家人都知道她是因為生病,所以性格變了,大家也都讓著老太太,可有時候就是這樣,兒女們越是順著讓著,老太太反而越來越不講理。
唯獨對錢嘉惠這個孫女兒言聽計從,她要是一告狀,老太太就躺在床上又哭又鬧,還絕食不吃飯,不吃藥。
“教授,你給商奕笑的通行證丟實驗室忘記帶過來了。”就在此時,錢教授帶的一個研究生快步走了過來,手裡頭還拿著通行證。
錢嘉惠原本就在鬧性子,這會聽到這話不由錯愕一愣,快速的跑到門口一把搶過研究生手裡頭的通行證,上面有商奕笑的名字還有她的照片,這一下就跟捅了馬蜂窩一般。
“大伯,你不給照顧我男朋友,卻要照顧這個狐狸精!”錢嘉惠氣的將通行證丟在地上,還想要踩兩腳,被商奕笑眼明手快的給撿了回來。
“大伯,你說這個狐狸精是不是你的私生女?”氣到極點,什麼話錢嘉惠都敢說,“還是說他是你養的小情人!所以你這麼護著她,不管我這個親侄女!”
門口的研究生呆愣愣的看著大吼大叫如同瘋子一般的錢嘉惠,莫名的感覺自己闖禍了,而且是闖大禍了。
錢教授聽著這話更是氣的臉都青了,小時候這個侄女雖然胡鬧,他還想著等年紀大了懂事了肯定好一點,現在錢教授感覺她還不如不長大。
商奕笑見過驕縱跋扈的千金小姐,可是她還真的沒見過錢嘉惠這樣不靠譜的,跟個瘋子沒兩樣,看著越罵越離譜的錢嘉惠,商奕笑餘光一掃,腳步一個上前,突然一把抓住了錢嘉惠的胳膊,一個反扭,砰一聲將人反扭著胳膊摁在了辦公桌上。
別看錢嘉惠至少一百五十多斤,商奕笑看起來就八十來斤,可是她一用力,錢嘉惠不管怎麼反抗怎麼掙扎,上半身卻依舊被死死的摁在桌子上動彈不了。
“你再敢罵一句,我劃了你的臉!”商奕笑手起刀落,剛剛從桌上拿起的水果檔蹭一下紮在了木製的辦公桌上,刀身距離錢嘉惠的臉不到三厘米。
“再罵啊,你不是挺能罵挺能撒潑的!”商奕笑扭著她胳膊的手一個用力,另一隻手則將水果刀拔了出來,又蹭一下扎到了桌子上,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