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褶皺摩擦著他冠溝裡的細粒,那一粒粒被刺激得讓只想獲得更多的刺激,“嗯~嗯~啊~”只覺得全身開始發熱。
“哥哥……哥哥……”鳶芸不斷地收緊臀瓣,全力衝刺著,重重地衝刺著,那緊緻的包裹吮吸著他,渴望著他的玉液,“嗯啊~啊~啊~”每一下的衝擊他都高吟著,“天啊~~~~~”一個重擊他猛地撞了上去,那一股股的瓊漿被撞得飛濺開來。
“啊~~~~~”李姮被撞得失去了意識,只感覺一股股滾燙的玉液衝進了自己的體內,將自己敏感的玉宮灌滿了,那滾燙的觸感讓她一個哆嗦,弓起了背,再次進入了那高潮。
“好緊!”因為懷裡人的抽搐鳶荀皺緊了眉頭,也用盡全力開始往上頂,不時還將那稚嫩的粉色內壁刮帶出來,再一個猛衝擠了回去。
而此時鳶芸已經整個人虛弱地倒下,躺在一旁看著兩人最後的衝刺。
“噢~噢~啊~~~~”李姮因為那一個衝擊,一下將自己的陰精噴灑了出來,“不行了……不行了……”全身已經虛脫,噴灑出的蜜汁也沒有之前那麼多,但自己的小嘴依舊張著口,吐著那蜜湯。
“天~~噢~~”鳶荀一個重擊,再將自己的驕龍抽出,讓李姮雙腿夾住自己的驕龍,可那根本就包裹不完。
李姮雙手翻回了前方,握住了那多出來的敏感冠頂,揉撫著。
“噢~~~天啊~~~”因那觸控鳶荀整個人瘋狂了,將自己的利器不斷穿刺在那稚嫩大大腿內,雙手緊緊地從後邊握住那腫脹的雙峰,不斷摩擦揉捏著那敏感的櫻桃。
“啊~~~~~~~”敏感的珍珠被那不斷穿刺的驕龍摩擦到,再次陷入高潮的李姮緊緊地抓握如雞蛋般大小的龍頭。
“嗯啊~啊~啊~”鳶荀只覺得鈴口一陣酥麻,守不住精關,將那濃稠的白色精華噴射了出來,黏糊了李姮滿手,“噢~~~~~”整個人也抽搐了起來,那濃濃的玉液噴灑得特別多。
三人倒在了那躺椅之上,一切都顯得那麼地淫靡。李姮倒在鳶荀的懷中,只覺得媚藥過後全身開始冰冷。這個男人,讓她感到害怕。逃離,她想逃離他對她的掌控。她連對哥哥的忠誠都守不住,將來何以能治天下。反抗,她必須反抗,她不能任人宰割。
“我不能娶蕭璃……不能……”她一想到與自己未來公公苟合之事心中那道道德的錘子就開始鑿她的心。
“姮兒,聖旨已下,你可不能抗旨啊……”鳶荀輕輕撫摸了一下其被汗水沾溼的長髮緩緩說道。
“殿下大可不必顧慮今日之事,後君與……”鳶芸開口,他此時心中所想的只是否能因此中招,替子代孕。
“怎麼可能不顧慮……”李姮全身都在顫抖。
“姮兒,凡成大事者,要不拘小節。婚,你照成,今日哀家不過是教導教導你罷了~”鳶荀微微勾起嘴角,纖長的玉指滑過了李姮那還淌著冷汗的臉頰,“大婚前,你哪兒也別去了,好好待著……”
李姮將臉埋入了那凌亂的衣衫之中,她只是想著如何逃離身上之人。
時間緩緩流逝著,但卻又只是晃眼之間,便到了太姬的大婚之日。李姮娶了蕭璃做太姬正君,這一日,太姬夫婦正式遷宮棲梧宮。
“差不多該行動了……”將新婚新郎留在一旁,李姮坐在一旁擺弄著一枚印章。
洞房內,新郎獨自坐在喜床上一夜,而新娘卻不知所蹤。次日清晨,李姮又不知從何地冒了出來,堂而皇之地與自己的正君一起去天壇祭祀。而他們前腳離開了奉天宮,背後閒言碎語就散播了出來——太姬將新郎棄置於新房一整夜,且大婚第二日一早便罷免了鳶氏與蕭氏的幾名高官。
慈寧宮中,氣氛僵硬無比。
“現在大家都在等您的懿旨呢!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