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明智了。
蘇慕錦也笑,“如果我非要計較不可呢!”
大殿中氣氛又是一冷。
長公主若有若無的咳嗽了一聲,彷彿是在提醒什麼。蘇慕錦卻彷彿沒有聽到一般,笑吟吟的看著徐粉黛。
徐粉黛眉眼一冷,“郡主想怎麼樣!”
“嘖嘖,我想怎麼樣?呵呵,我倒是想問問徐姑娘和徐夫人想怎麼樣!”蘇慕錦猛的收了笑容!拍案而起,臉色鐵青,厲聲道,“當著本郡主的面詛咒本郡主的夫君毒發身亡!誰給你們的膽子!我家夫君的確雙腿殘疾面容有殘疾,那有如何?何時輪到你在本郡主面前置喙!你以為你是誰?!我依靠楚王府撐腰?我今天還就告訴你了,不止是楚王府,還有楚尚書府,蘇府,公主府!他們全都是本郡主的後臺!你又如何?!”
徐粉黛沒想到蘇慕錦如此不按常理出牌,被打的一個措手不及。
“你……仗勢欺人!”
“欺負的就是你,如何!”蘇慕錦冷笑一聲,“仗勢欺人你也得仗的了那個勢,總比狗仗人勢要強得多!我能找到人給我撐腰那是我的本事,有本事你也只管找旁人來給你撐腰!徐粉黛,今天在我母親的府邸我不動你!但是我警告你,下一次再讓我聽到你口中不乾不淨的詛咒我夫君,可就不是這三言兩語的警告這麼簡單!你自己,掂量著辦吧!”
到了這個時候徐粉黛都依舊鎮定,面色沉穩,只氣息略略不平。
長公主這時候肯定不能繼續裝作什麼都沒聽到了。
瞧著蘇慕錦眼底裡閃過一絲愉悅,卻瞪了她一眼,笑罵道,“錦兒,你這是做什麼,有的人不懂規矩慢慢教就是了,莫要氣的讓自己各兒心裡不舒服。”
話裡話外都是向著蘇慕錦說話的。
她以前還覺得這個義女性子綿軟,還擔心她心太軟了,今兒個瞧見她這一面就徹底的放了心了。
蘇慕錦撩了撩額前的碎髮,冰冷的臉瞬間就又笑意盈盈了,她起身對長公主施了一禮,嬌笑道,“母親放心,這些個人還氣不到錦兒。”
長公主滿意的笑笑,拉著右相夫人的手繼續去說話去了。
徐夫人眉宇間怒色一閃,拉著徐粉黛的手就要回家。
卻被徐粉黛狠狠的握住,她已經收斂了所有的情緒,輕輕一笑之間令人心折,“郡主教訓的是,粉黛下次會注意言行。”
蘇慕錦挑眉,這個徐粉黛竟然如此能屈能伸!還真是出乎她的預料。
彷彿只是一段無心的插曲,到了這個時候就徹底的被人給遺忘了,宴會繼續進行。
寧淺雪探過身來,對蘇慕錦豎起一個大拇指,用只有她們兩個人聽到的聲音讚賞道,“佩服!果然跟我是一國的,我早就想這麼幹了,可惜皇兄一直讓我忍忍忍!今兒個你可算給我出了一口惡氣!”說著豪放的扯過桌案上擺放的酒壺,倒了兩杯酒,一杯推給蘇慕錦,“來來來,姐姐我敬你一杯!幹了,幹了啊!”
仰起脖子就把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蘇慕錦無奈,只好也飲盡了杯中酒,酒一入腹喉間便火辣辣的,直直的暖到胃裡,口齒間留著淡淡的酒香。
“嘿,這酒也太沒勁了!我當初跑去北延國,在那裡喝到的燒刀子才真是烈酒!那跟這酒似的,一點兒勁道都沒有!”寧淺雪嫌棄的扔開杯子。
都是女眷,當然不可能擺著烈酒放在這裡。
“呵呵……你小心點兒,舅母還瞧著你呢!”
寧淺雪面色一僵,一轉頭果然瞧見吳氏正笑呵呵的看著她,她尷尬的笑笑,把歪倒的杯子又給扶了起來,乾笑道,“手滑了,手滑!”
蘇慕錦忍不住笑出聲來。
桌子下她大腿又是一疼,寧淺雪惱羞成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