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站在房頂上的蘇慕錦和楚離,可卻沒想到變了裝的徐粉黛他們都能認出來。
“主子,我們怎麼辦,要不要把徐粉黛給救出來?”琴瑟試探的問。
汪航遠沉默不語,陷入沉思。
半晌,他忽然轉頭看著琴瑟,“徐粉黛為什麼會被人認出來?”
琴瑟心頭一跳,面上卻沒有任何的異常,她抿緊了嘴唇,“屬下當時離得遠看的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徐粉黛當時在人群的第一排,要麼就是蘇慕錦和楚離猜到她今天會去刑場,所以故意派了人守著。屬下跟了蘇慕錦好幾年對她算是有幾分瞭解的,她若是不想對付一個的情況下那個人可以平安無事,可若是真的牟足了勁兒下定決心要對付誰,恐怕誰都要折在她的手上,她極為警惕,而且忍耐力十足。還有就是徐粉黛爹孃兄長被砍頭,神情上也許和別的圍觀百姓有不同之處,所以才被人給發現的。”
琴瑟的回答幾乎滴水不漏。
汪航遠眯著眼睛看著她,琴瑟目光坦蕩的回視過去,許久汪航遠才移開了眸子,琴瑟提到嗓子眼的心微微放了下來。
“既然你覺得對蘇慕錦有一些瞭解,那你猜測蘇慕錦會怎麼對付徐粉黛?”
“蘇慕錦擅長打擊根本。”琴瑟這一點還是比較清楚的,“她最擅長的就是摸清對方最在意東西,然後連根拔除,這一點從她對付蘇家的劉氏還有老太太就能看出來了。”
“嗯。”汪航遠不置可否的點點頭。
俏娘有些急了,“主子,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救人!”
俏娘臉色猛然一變,“主子,我們怎麼能去救她!現在蘇慕錦和楚離都是住在楚尚書的家裡,楚尚書和以前的蘇太傅家可不一樣,守衛森嚴,宛若鐵桶,根本就不能強行進入,而且主子,我們不能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暴露了自己的蹤跡!您從皇宮中逃出來之後一直都有人暗中搜尋您的下落,就是想趁機把您一網打盡,所以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行動!”
“俏娘!”琴瑟為了洗脫自己的嫌疑,趕緊接話,“俏娘,這個時候我們必須要救出徐粉黛,她在春風樓裡呆過,如果蘇慕錦下了狠心要從她口中問話肯定能問出什麼來的,若不能儘快把徐粉黛救出來,等著她供出了春風樓,那我們到時候誰也逃不掉!”
“大不了捨棄這個據點,也絕對不能讓主子冒險。”俏娘十分堅持。
琴瑟臉色一變,“俏娘,你說的輕巧,春風樓成立這麼多年花費了我們多少的心血,怎麼能說捨棄就捨棄,而且眼下京城中的形勢太過緊張,每天大街小巷多少士兵們巡崗,春風樓真的被掀了,那我們短時間之內逃到哪裡去?春風樓中這麼多的姑娘又怎麼辦!”
“她們的死活與我們有什麼干係!”
春風樓裡的姑娘們全都是被賣進來的,只有極少數是他們的人,那些姑娘們全都是妓女,和他們這群殺手根本就沒有關係,之所以當初沒有讓自己的人來做春風樓裡的姑娘,不就是為了掩人耳目嗎,而且當初就是想好了的,如果真的被發現了據點,就把這些姑娘們全都給拋下,剛好也能做煙霧彈,迷惑一下別人。
“你!”琴瑟似乎被氣到沒話說了。
“夠了,你們都給我消停點!”
汪航遠怒喝一聲,兩人頓時噤聲。他從床榻上起身,眉眼冷凝,轉頭盯著俏孃的臉,厲聲道,“人,必須救出來!”
“主子……”
“我的話你都不聽了!”汪航遠冷下眸子。
俏娘不甘的閉嘴,“屬下不敢。”
琴瑟心中亦是微微一沉,垂下眸子什麼都沒有說。汪航遠瞧著俏娘不甘心的神色,沉聲道,“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把你那些想法全都給我扔出去,徐粉黛這個女人這段時間的遭遇,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