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做出了調整,爭取讓每個人都能最大限度的保證好休息。
時間來到八點鐘的時候,案情分析會準時在會議室召開,許琳和謝江對已經掌握的案情進行詳述之後,終於到了給案件定性的環節。這個環節決定著後續全部工作的展開,不容有任何不清不楚的地方。
「我還是堅持之前的看法,張大根死於謀殺,不接受別的觀點。」折騰了一晚上,白中元現在很累,心情難免有些起伏。
「中元,我們在討論案情,你不要帶這麼大的情緒。」稍作安撫,方言才憂慮重重的解釋道,「的確,你說的在理,甚至將案件定性為謀殺也可以,但反過來說,將其視作銀環蛇致死案同樣可以說的通啊。」
「方隊,你這是什麼意思?」白中元很反感方言這種看似出於全域性考量,實則隱含推諉的態度。
「我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直視著白中元的眼睛,方言面色凝重的說道,「你很清楚現在的局面,說句多事之秋都是輕的。邱宇墨的死亡真相尚未查明,耗子遭遇襲擊的事情也沒水落石出,支隊以及市局已經背負了很大的壓力,在這種情況下,我們為什麼還要將精力浪費在一起徵象明朗的案子上?」
「你也說了徵象明朗,那為什麼不能定性為謀殺案?」白中元據理力爭。
「證據呢?」
方言真的有些生氣了,直接拍起了桌子:「我不管什麼黑衣人白衣人,也不管什麼黑貓白貓,我要的是鐵打的證據,你的所有立足點都是基於看似合理的猜測和推斷上,這是辦案該有的嚴謹態度嗎?我現在就把話撂在這裡,案子定性為謀殺可以,但必須給我拿出確鑿無誤的證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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