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皇緩緩往前湊了湊,盯著季行覺:「其實他也不是不能逃離帝都,可誰讓你們父子倆是一脈相承的蠢貨,他非要陪著蘭達帝國滅亡?」
他的臉貼在玻璃前,看起來有些滑稽可怖的扭曲:「怎麼樣,是不是很想親手終結了我,為你父親報仇?」
季行覺閉了閉眼。
存在上千年的蘭達帝國早在時光的腐朽中變成了個五毒俱全的爛攤子,即使卡羅爾以鐵血手腕來處理政務,逐漸形成後世所言的暴政,但要挽留一個地基早已破爛、搖搖欲墜的高樓,幾乎是不可能的。
蘭達帝國只是順應了發展規律,在必要的時刻消亡,暴君只是選擇了與自己的帝國共存亡。
季行覺後退了一步,沒有再搭理教皇:「我問完了。」
伊瑟眼底一片森冷,望了眼教皇,擋住季行覺的視線,小聲承諾:「殿下放心,我會問出他到底做了什麼手腳,等到時候,他會下地獄給陛下陪葬的。」
季行覺扯了扯嘴角,沒吭聲。
離開那間形似牢房的實驗室,伊瑟溫和笑著摘掉了季行覺的眼鏡,季行覺很自覺地摘下頸側貼的小薄片遞過去,閉上眼睛。
「等過段時間殿下就能恢復視覺了,」伊瑟理了理他微亂的鬢髮,「在此之前,要讓殿下習慣依賴一下我呀。」
電梯似乎抵達了。
季行覺自動跨出電梯門,平靜地丟下一句話:「那你大概會失望。」
除了戚情,他暫時還不想去依賴誰。
按伊瑟的想法,自然是先把教皇解決完了,讓季行覺恢復記憶,再前往前線,在「屬於他的路德維希」的陪同下,讓戚情走向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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