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這樣的痛苦,好在疼痛沒有超出他忍受的反應,連身軀本能的顫抖都被他強行壓制了下來。
這一刻,他再難感受道主的玉足帶來的哪怕一絲的曖昧,把精力全都放在了感受痛苦上。
這感覺很是奇妙,他能清晰的察覺到骨頭在發癢,血肉在發燙,斷臂處緩緩生長出新的骨與肉,甚至連最微小的經脈都完整復原了出來。
這就是道主的手段。
道主意識到什麼,輕輕一振,那條衣袖就破碎而開,每一片碎片都好似化為了蝴蝶翩翩而飛。
陸始淵知道道主是想讓自己更好的觀察手臂重新生長的過程,但入眼卻是一隻緊貼在粉嫩血肉上的玉足,其上沾染著鮮血,每一根足趾都被染紅了,血紅與潔白相交,更襯得蓮足雪白。
“本宮的腳,好看嗎?”
這一問讓得陸始淵不知如何作答,實在沒有想到道主能說出這句話,只得保持沉默。
道主道完之後,也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不對,這句話蘊含的挑逗之意似乎太多了些,不太適合兩人各自的身份。
但話已出口,收不回來,道主也不甚在意,既是無意出口,就代表此話發自內心,無需否認。
到了她這般境界,本就是隨心而為,想到什麼便說什麼,反而是修為處於玉衡、天權這些境界的修道者,才分外注意自己的形象。
天璣往上,是真正的表裡如一。
當然,換作是別人,道主也不可能露腳給他看,隨心終究要看物件。
在過去了一個時辰之後,陸始淵的手臂近乎完整長了出來,只是整條手臂沒有肌膚,血肉被一層淡淡的薄膜包裹著,看起來有些恐怖。
但陸始淵已然有了觸感,能感受到道主的五根腳趾在他手臂上劃過,足底是弧度完美的足弓,溫潤如玉,柔滑似水,彷彿絲綢一般。
終於,陸始淵的肌膚也恢復了出來,除了膚色有些過於白皙之外,沒有任何瑕疵。
做完這一切,道主好像沒有什麼消耗,眉眼間毫無疲憊,輕抬下頷:“動一動,試試。”
陸始淵依言照做,一時卻控制不了手臂,一臉愕然的看向道主。
“那就還需要一段時間適應,彆著急。”道主輕笑著,探出足尖,饒有趣味的挑動、玩弄著陸始淵的手指。
陸始淵:“……”
直到某一刻,陸始淵的手臂總算能夠活動,第一個動作就是手掌緊握,猛地捏住了道主的那隻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