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就是一顫。整個打了個激靈。臉上的苦痛之色稍退了幾分,中斷的聲音這才又傳了過來。
“前些日子,村寨之前來了一箇中原的少年。口口聲聲說什麼他感應到了一柄劍的氣息就在村寨之中。想要進去尋找一番。苗族村寨豈能容他人亂闖?當即便有幾人將其攔住,可是那中原人好生厲害,他赤手空拳卻戰勝了十餘位手持刀槍的苗族漢子。於是就此驚動了神婆,神婆出手他自然不會是對手,就被我們俘虜了來。”
聽他這麼說完,松風當即便是一愣。之前有過一箇中原的愣頭小子硬闖過別人的村寨被俘虜了起來,和自己幾人又有什麼關係?莫非因為自己幾人也是中原人士,便是同夥不成?
便是華丹羽眉頭都是一跳,顯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問問他,這件事情和對我們下蠱又有何關聯。那闖山門的事情又是何時發生的。”隨風卻是不覺得好笑,心裡那一絲不安的感覺更加盛了幾分。這兩件事看起來毫無關係,可是既然這人提起,定然明裡暗裡和自己有些干係才是。
華丹羽點了點頭,又接著問道:“此事和你對我們下蠱又有何關聯?”
阿旺顫顫巍巍的聲音又傳了過來,“就在昨日,神婆突然召見我,說他和神靈溝通了一番。感應到了和那闖山門之人相同的氣息正在緩緩地靠近這裡,讓我下山看看,若是發現了穿著中原衣服之人便用迷心蠱迷倒帶回村寨來好好分辨一番。”
聽到這些,隨風卻更是疑惑了。此事看起來荒誕不羈,可是從頭至尾都和那個所謂的神婆有關。若是那個神婆真能在極遙遠之地感應到隨風幾人的氣息,那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會是一個庸人。
隨風沉思著,又聽華丹羽接著問道:“之前那個中原人闖上你們苗疆村寨又是何時發生的?”
“三天以前。”
“三天以前……”隨風心頭一顫,算起來卻是並沒有相隔多久的樣子,心頭更是覺得奇怪。
“那你可知道之前那個中原人的名諱?”隨風看了華丹羽一眼,乾脆直接自己問了出來。
阿旺有些迷茫地抬起了頭,輕輕地搖了搖。
“那他可曾說過什麼?”隨風又接著問道。
阿旺搖晃著的腦袋突然一停,過了許久,才又繼續顫顫巍巍地道:“那人只說那柄劍乃是先師所留,似乎是前些時候遺失了。一口咬定就在村寨之中想要進去尋找。其他的並沒有說起。”
“那他可有提起過那把劍叫做什麼名字?”隨風皺起了眉頭,不知為何,心底的不安之感越來越強。他幾乎已經肯定,這阿旺口中所說的中原人定然和自己有脫不開的聯絡。
這個問題剛剛問出,心裡便是一陣後悔。他連那人的名字都不知道,又怎麼會知道劍的名字?
“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阿旺竟然真的開了口。
只是他的臉卻已經扭曲得渾然沒有人樣了,吐出了這麼一個字之後便停了下來。
“昆什麼劍?”隨風又追問道。
華丹羽一下也回過神來,手訣一陣掐動。
只是似乎終究還是太遲了一些,“哇!”阿旺突然一聲極為痛苦的大吼聲,一下吐出了一大口烏黑烏黑的鮮血來。這麼一口鮮血吐在了地上竟然還不停地蠕動,若是靠得近些,仔細看一眼便能發覺,在那口鮮血之中不停蠕動的卻是一隻只細小的白色蠕蟲。
三人看著都是一陣惡寒,看起來這些蟲子之前一直寄居在阿旺的體內,想到這裡更是一陣發毛,最後隨風實在看不下去了,揮揮手拍出了一掌,直接將其都震成了齏粉。
再看那阿旺,吐出了那麼一口黑血之後,臉上一下便被黑氣佔滿。一道道漆黑如墨的鮮血從其臉上七竅之中緩緩流淌了出來,整個腦袋歪在了一邊,連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