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今日不是這阿旺折損在此,我們又怎麼會知道隨兄師弟的下落?”
隨風聽罷,也是一陣點頭,道:“確實如此,用不了多久就天亮了,我們先將這裡清掃一番,等明日天一亮,我們便出發去尋找那苗族村寨。無論如何,若那被苗族抓去的真是無一,我們一定要將其救出來。”
“若是隨兄不棄,華某願意略盡綿力。”華丹羽衝著隨風拱了拱手,一臉鄭重地說道。
隨風看在眼裡,點了點頭。“如此,那便先行謝過華兄了。事不宜遲,天就要亮了,我們還是加緊些為好。”
華丹羽和松風都知道這其中的緊要,齊齊應聲。於是三人趁著此時天沒放亮趕緊忙活了起來,一陣手忙腳亂之下終於是將屋中的汙血處理了乾淨。又將窗戶開啟,暢通氣息,不然任誰都能聞到其中的血腥之氣。忙活完了這麼許多的時候,已經到了破曉時分了。
三人也不多留,趕緊上了路。
“我們一路問了那麼多人。輾轉反覆才到了這裡。那苗族村寨想必就應該在這附近才是。怎麼什麼都未曾發現?”松風掃視了一番四周的環境,卻並未發現一處像是有人煙的地方。
聽松風這麼一說,隨風兩人也都皺起了眉頭,“確實有些奇怪……”
隨風一句話還未說完。突然臉上神色一變。“不對!有古怪。我分明聽到了隱隱傳來的人聲,那苗族村寨想必就在這附近。”
“我卻是也聽到了。”華丹羽眺望了一番,他們一路詢問了許多當地之人。才最終找到了方向,沿著指引來到了這個山頭。按當地人的說法,那苗族的村寨就在這山頂之上,可是他們此刻已經到了半山腰,除了一些人跡之外,什麼都不曾發現。
“就在這其上,你們跟我來。”隨風眺望了一番,一馬當先向著山峰之上攀了上去。
松風和華丹羽對視了一眼,腳下也不慢趕忙跟了上去。
向上沒走幾步,隨風額上的眉頭一下舒展了開來,輕笑了一聲,道:“原來只是個障眼之法罷了,看我破了它。你們跟緊我,當心腳下不要踏錯步伐。”
說著,隨風腳下就動了起來,緩緩邁步向前走去。所走的卻並不是直線,而是一道奇異曲折的線路,甚至在有的岔路口竟然還倒退幾步。可就是踩著這麼一套看似雜亂無章的步伐,松風只覺得眼前所見的綠樹越來越少,最後不知怎的,驀然一下,眼前突然變得開闊了起來。
再定睛一看,卻發現眼前恍然間一下現出了一道高高的營寨來。眼前的營寨看起來並不普通,粗略算了一下,足有近兩丈之高,通體都是以結實的原木紮成。甚至在村寨的頂端,還有著木質的垛口。最神奇的卻還不是這些,而是那最正中的兩扇木門。
在這木門之上繪著兩幅彩畫,一幅是鳳凰翱翔於九天,還有一幅卻是各類蜈蚣蠍子陳列當中。也不知這彩畫究竟是以何種顏料所繪製,極是鮮豔美麗,看起來就真的像是鳳凰、蜈蚣、蠍子在眼前流轉一般,栩栩如生,無比的豔麗。
“什麼人,膽敢來此撒野?”突兀的一聲喝,生生地將隨風幾人的眼光從這門前的彩畫之上拉了回來。
隨風幾人這才發現,在那村寨的門前原來還站著兩位肌肉虯結的壯漢,此刻正惡狠狠地盯著自己。
“早就聽聞這西南蠻荒之地的蠻夷之輩崇尚鳳凰與毒蟲,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這兩幅話雖然不得其中真意,倒也有幾分神韻。”隨風神色平淡,臉上還掛著淡淡的笑意,似是完全沒有看到面前的這個說話之人一般,還在自顧自地評頭論足。
“幾位是故意來此找茬的麼?”此人上下打量了隨風幾人一番,見他們衣著言語都與苗疆之人大為不同。眉頭當即便是一皺,一臉深深的忌憚之色。
隨風這才轉過了頭來,上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