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深夜才歸來，趙一霖親至飛艇碼頭迎接。
他並未帶回任何訊息。
如同上次，項天成對出診事宜保持沉默，只是贈予趙一霖一塊手錶。
勞力士品牌。
“給我的？”趙一霖驚訝不已。
“我不習慣佩戴手錶。”項天成解釋道。
“但，這價值……”
“提及此事便無意義了。”
趙一霖沉吟片刻，說道：“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他一生鍾愛佩戴手錶，不戴手錶，彷彿失去了靈魂的一部分。
……
次日，項天成如期抵達針灸魔法科，20位病患井然有序，項天成逐一施展3分鐘的秘法，用時不足一小時便完成所有治療。
忽然，一位裹得嚴嚴實實的神秘人悄然而入。
唯有兩雙明亮的眼睛暴露在外。
那雙眼眸似曾相識。
眉清目秀，眼中蘊藏著七分嬌媚，二分傲氣，還有一分懇切……
\"今日的使命已達成，二十位客人都已照料完畢。\"
\"而你，是我面對的第二十一道靈魂。\"
這聲音如風中的低語，既甜美又充滿神秘魅力。
\"你是何方神聖？\"
\"可否先將這帷幕落下？\"
項天成輕輕搖頭，回應道：\"我能夠拉攏帷幕，但門戶不能閉合，這是我們的古老守則。\"
\"好吧，我可否佩戴面紗？\"
\"當然可以。\"
\"謝了。能否幫我更換一張嶄新的魔力床墊？\"
\"原是如此，正待更換。\"
\"感激不盡。我都希望煥然一新。\"
\"明白了，我的雙手會以聖水淨化，能告訴我你是誰嗎？\"
\"你不是曾言，病者的身份並無重要之分？\"
如此熟悉的言語，如同迴響在夢境中。
\"你是瑤芳？\"
病者輕聲應答，一聲微弱的\"嗯\"。
\"沈芸呢？請喚她進來吧。\"
\"無需了。你對她並無好感。\"
\"我對待每一位病者，並無喜好之分。\"
\"她並非受病所困。\"
項天成微微一怔，\"好吧，那我們便開始吧。請露出你的頸項，並告訴我你的不適之處。\"
\"後腦刺痛，太陽穴也痛，頸部僵硬如石。\"一邊說話，她一邊展現出如玉般的皓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