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閔大笑所說的話。不同於他人的是,白閔之子白慶之,也就是戒空今生的父親,笑的很是勉強。
“爹……”
“好了,回廳中再說。”白閔把戒空交到了趙雅懷中,大步的走向後院中廳。
戒空在趙雅的懷中很是安穩,仰望著她,一陣陣痠疼湧入心中。上輩子的戒空是個孤兒,不管是因什麼樣的原因被遺棄,也不能改變他身份。
而這次的重生,真正讓戒空感到開心的。不是健全的身體,顯赫的家世,而是有了真正的父母,有了親人。戒空貪婪的感受著這份親情,露出滿意的笑臉。
趙雅手抱著戒空,輕輕的拍著,戒空正享受著這溫馨的一刻。臉上一陣不適,眼皮上抬,到一個十多歲的小孩,笑呵呵捏著自己的臉頰。
戒空不滿的想把他打掉,可惜現在的身體太小了。別說用力了,有時候根本不聽使喚。只能自我心裡安慰:“小子,敢捏老衲的臉?你等著,等老衲能動了,非得揍你一頓不可。”
“好了,毅兒,不許捏弟弟的臉,坐下聽爺爺說話。”母親發話,白毅老老實實的坐在旁邊,不過眼睛卻一直著戒空,做著鬼臉,逗弄著戒空。戒空也狠狠的盯著他,倆人算是對上眼了。
“咳”白閔清清喉嚨,著眾人,大笑道:“祖宗保佑,祠堂的測試,我白家又出現一個,擁有天根的絕世之才。慶之,現在可以給他開始洗髓,等啟蒙之後,傳授殺神訣。”隨後就把從祠堂拿出的玉瓶,交給了白慶之。
今天是滿百日,在去祠堂測試過後,就要為戒空命名了。後取“晟”字,寓意光明,興盛之意。而戒空今生有了,一個新的名字“白晟”。
聽到自己名字的戒空,不再跟哥哥白毅對視。戒空心裡有些茫然,“我以後就叫白晟了?師傅,我終於有姓名了!”戒空腦海中浮現出,掃地僧慈祥的笑容,眼眶有些溼潤。
“這名字真好聽!”戒空嘴唇微微顫抖著,閉上雙眼,眼角流出一滴眼淚,他不知道為何會哭。也許是想念掃地僧,也許是對過去的告別,也許是……
“從今以後,我就是白晟!”
命名之後的白晟,就被趙雅帶回房間,而白毅也扶著奶奶走了出去。中廳只剩下,坐著的白閔父子,沉默著,各自想著心事。
白慶之終於忍不住道:“爹,確定了嗎?真的是天根?”
白閔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撫著頜下,有些花白的鬍鬚,說道:“三代祖先也是天根,驚才絕豔,可是到達那個地方以後,卻突然消失不見。五代,七代,九代,都是如此情況。”
“五代祖先,去那裡之前留下家訓,如是天根,就儘量隱藏。如果不能,就拼盡全力培養。可是我們後輩,都沒有成功過。本來以為你不是天根,我白家的終於不再,每隔兩代就出現天根。可惜,晟兒卻……”
“爹,難道晟兒就非得,去那裡不行嗎?那不是去找死嗎?”白慶之急的大聲喊道。
“閉嘴,你以為我想?可是,我們根本無法違揹他們。”白閔說起他們,臉上露出尊敬之中,帶著厭惡之色。
“儘量拖著吧!”白閔落寞的站起身走了出去,本來挺直的腰背,也有些佝僂。
那天過後的每一天晚上,白晟都睡在一個小木桶裡。木桶不大,大概有三四歲小孩,那樣的長度。桶底下放著白脂玉,是一種非常潔白,質地極細膩無瑕的,凝脂狀軟玉。
晚上的時候,會倒入各種健體、祛除體內雜質的藥材,所熬製成的藥水。然後白慶之就會開啟玉瓶,往裡面倒入一滴液體。整個木桶的水,立刻就變成碧綠色。並且會散發出,一種誘人的芬香,這時就會把白晟放入木桶中。
白晟躺在木桶中,感覺暖暖的,舒爽的好像要飛起來一樣。而且還有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