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他看來,帶立藤彥前往京都不完全是件壞事。石澗貴和和瀧澤介郎既然都盯上了立藤彥,那就說明這孩子很特殊。
將他視為魚餌的話,藏在湖面下的魚群們,也許就會跟著一起行動。
夜蛾正道嘆了口氣:「好吧,但為了防止類似事件再發生,你要帶著一樣東西上路。」
……
飛機上。
夏油傑臉色陰沉地盯著手腕上的熊貓定位手錶。
座位上方突然出現一顆熊貓頭,嘴裡發出驚嘆的聲音:「咦,這不是我的定位手錶嗎?正道把它修好了啊。」
熊貓頭的旁邊也鑽出來一個頭,看了眼後表示肯定:「鮭魚。」
「正道把它交給你,一定很重視你,你要好好保管哦。」熊貓摸了摸夏油傑的腦袋,把頭縮回去前說:「對了,我叫胖達,他叫狗卷棘,那邊戴眼鏡的姐姐叫真希。」
說著,胖達看了看前後,上半身從上方壓下來,腦袋擠在夏油傑和七海建人中間,小聲說:「如果以後你遇到一個和真希長相相似的女人,一定要離她遠點,她可兇了呢!」
狗卷棘:「鮭魚鮭魚!」
叮囑完小朋友,胖達和狗卷棘深藏功與名回到後面,加入一年級生的打牌隊伍當中。
夏油傑依舊陰惻惻地盯著熊貓定位手錶,並試圖將它摘下來,然而無濟於事。
一旁的七海建人道:「這是夜蛾校長為了胖達專門製作的定位手錶,光靠蠻力是無法摘下的。」
夏油傑望向機窗外。
那老頭總是做一些沒有用的東西。
※※※
飛機抵達京都機場時,竹內家的車已經在機場外等候多時。
一接到人,就立刻趕往京都神社。
此時的京都神社正一團亂。咒術師們在抵禦詛咒師的同時還要提防不知什麼時候會從什麼地方竄出來的咒靈,已經有好幾個咒術師被突然竄出來的咒靈襲擊,手臂撕裂,鮮血直流。
竹內川冷靜下來後就開始幫著對付咒靈。鋒利的武|士|刀像切菜似的將咒靈砍成好幾段。因為擔憂自家神社,以至於砍咒靈的動作看起來十分隨意。
察覺到竹內川是個硬茬後,詛咒師更換目標,對付他去了。
竹內川分心「掛念」著五條悟,回過神來時,兩名詛咒師已經到了跟前,像惡狼盯著綿羊似的盯著他。
他眉頭往下一壓,臉色沉了下來:「哼,現在的年輕人缺少思想品德教育,半點尊老愛幼的素質涵養都沒有!」
鋒利的刀刃更換方向,朝著詛咒師當頭劈去。
這兩名詛咒師長得一樣,卻畫了相反的妝容。一個詛咒師左眼畫了個菱形方塊,另外一個就是右眼畫了個。一個左邊嘴角向上畫出一道猙獰的小丑微笑,另外一個就在右邊嘴角向下畫了個小丑哭泣。
身手,速度,敏捷幾乎都是同一個水平。
竹內川皺眉,劈下去的刀刃落了空,兩名詛咒師像影子一樣從他眼前消失。與此同時,一道碎裂聲在耳邊響起。
很輕,但被他捕捉到了。
竹內川沒有絲毫猶豫,完全相信身體做出的下意識反應,從右手握刀改為左手握刀,刀刃朝外,橫劈過去。
竄出來的咒靈剛張開深淵巨口,就被祓除。
「我年紀是大了,但還沒老得反應遲鈍——」
哭泣小丑的詛咒師突然出現在竹內川的身後,小丑的嘴角向下垮著,他的嘴角卻向上揚,面容猙獰詭異。
心臟咚的一擊重跳!
竹內川立刻做出回擊,然而詛咒師已經逼近身後,來不及了!
就在這時,眼前一道黑影掠過,虎杖悠仁一拳打在詛咒師的頰側,整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