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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鍾魚帶著牧鐘關穿過一間間墓室,說著此前從為屠家建造祖墳的匠師後人口中得到的訊息。
“屠家祖墳有兩層,咱們現在就是在的第一層,這第一層內共有九間墓室,我之前穿過五個墓室,在第六間墓室時被陣法困住,幸虧有個懂陣法的突然從屠家密室內出現,不然我可就來不及救你了。”
“哦?這裡還有別人?”
“嗯,那個匠師雖然說只建造了第一二層的常規墓室,不過想想也知道,以屠家之前那種輝煌程度來看祖墳怎麼可能不建造放置至寶的密室,我猜想那個密室就是放寶的地方。”
“那你打算怎麼做?”
“現在不急,前面陣法還需要那小子,再說了那傢伙背後還有一個不弱於我的傢伙存在。”
“那倒是麻煩了。”
“連你都說麻煩,那可就是真麻煩了。”
牧鍾魚笑了兩聲,將剛剛飛出去破陣的短刀短劍重新收回。牧鐘關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跟著他走過這第三間墓室,二人都對墓室放置的十幾件法器視若無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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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間有著離燼陣的密室內,顏川月看了看地上那個石坑,石坑的造型以及那不是太明顯的紋路的確都跟他身上那件禽碎甲極為相似。想了想,自己的確也想知道這件甲冑到底是怎麼回事,也就同意了魏謙毅說的事情。
在顏川月嘗試脫下禽碎甲無果後魏謙毅無奈的說:“算了,既然脫不下來那川月你試試能不能躺在上面。”
一旁冷漠看著的奕江漠然道:“別他孃的演戲了,是把我當傻子了嗎。既然那麼不放心我,那就不用嘗試了現在就走,免得剛剛那個人族又回來了。”
本來就因為脫不掉禽碎甲而內心煩躁無比的顏川月瞪了一眼奕江,口氣極衝的說:“你來試試,能把這件禽碎甲脫下來這甲冑就歸你了。”
奕江一聽冷笑一聲,沒二話的立刻衝上來扒顏川月身上的禽碎甲。
半晌後,奕江看著顏川月身上的甲冑沉吟片刻,接著用商量的口吻說:“要不試試把你整個砍開試試能不能脫下來。”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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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鍾魚帶著牧鐘關破開第四間墓室的陣法,剛走到第四間墓室的通往第五間墓室的墓道口,就見到魏謙毅正在衝著他們微笑。
牧鐘關打量了眼魏謙毅,然後好像想起了什麼臉色一變,立刻用神識對牧鍾魚傳音道:此人就是韋千一的聖魂肉身。
牧鍾魚先是一愣,反應過來後就是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牧鐘關,見到牧鐘關微微點頭,牧鍾魚一邊衝著魏謙毅露出笑容,一邊用神識****:那現在怎麼做。
牧鐘關與牧鍾魚一邊繼續走,一邊繼續用神識溝通。
牧鐘關:正常行事,別讓他看出你已經知道他的身份這件事。
牧鍾魚:我是說還要不要殺了這個傢伙。
牧鐘關:不行,韋千一當年對我有恩,你絕對不能殺他。
牧鍾魚斜睨了面無表情的牧鐘關一眼,心裡啐道:你他孃的恩人還真多,看在沙子的面上我就再聽你一回。
這時二人已經走到了魏謙毅身前,魏謙毅對新出現的牧鐘關一臉的好奇之色,不過牧鐘關只是對他點了點頭沒說什麼,牧鍾魚看著魏謙毅空蕩蕩的身後道:“那位還是不肯出來?”
“他說有些事不方便,讓我代他出來就行。”
“這,可不太好啊,畢竟我不太放心有位高手在我身後。”
聽牧鍾魚這麼快就挑明瞭這個問題,魏謙毅有些無語,但也只得是同樣挑明瞭說。
“前輩不放心,我身後那位也是不放心。”
聽到這話牧鍾魚不由得有些犯難,轉而問牧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