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
這詞對於佔了半邊天的京都權貴家的少爺,商星洲來說,多稀罕吶!
一個女人,居然能帶給他這樣的感覺。
真是稀奇。
不過,商星洲也不是個愣頭青。
在商界這麼多年的打拼出來的第六感,他絕對能感覺到,他面前的這個女人,不是一個簡單的善茬。
她真的只是一個酒保嗎?
商星洲的眸色黯了黯,心裡怒罵諸陽煦。
你丫,的,真是什麼人都招惹!
商星洲這麼想著,也就朝著諸陽煦看了過去,卻見他那一雙狹長陰鷙的黑眸不知道什麼時候掀了起來,此刻真正著湛湛寒意,冷幽幽地看著面前的司莘莘。
然後....
商星洲頭皮一陣發麻,嚥了咽口水,遠離了司莘莘。
得,既然兩個都不是善茬,他惜命,惜命還不行嗎?
惹不起,我總躲得起吧?
“商少,我這的酒不夠了,您稍微再等等,我現在去找服務員給您送酒。”
司莘莘拿起一瓶新開的酒,動作優雅的為商星洲又倒了一杯,然後將酒杯遞到了商星洲的手裡。
這才將酒瓶收了回去。
商星洲一聽她要走,臉色頓時好看了許多。
閻王要走,哪有不送的道理。
他害怕諸陽煦再攔,於是連忙開口道。
“好好好,你去吧。”
直到看著司莘莘的背影離開包廂,商星洲這才鬆了一口氣。
總算走了。
這女人著實詭異的很!
“商少,你剛才都看到了吧?”
還沒等商星洲的這口氣松完,諸陽煦將手裡的酒杯放到嘴邊喝了一口,然後側頭問他。
諸陽煦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來,商星洲的眼神,就像是能活吞了人一般。
“諸陽煦!”
“你想害老子就直說!”
“耍這些小手段幹什麼?”
眾人都被商星洲這番話給說懵了。
什麼害不害的?
剛才發生什麼了?
諸陽煦抿一口手裡的酒,輕笑了一聲,一側肩膀抵著沙發,微醺的眸子有些發冷,卻平添了幾分淡漠的邪魅。
“害你?”
“人家玩的高階局,放心,瞧不上你的。”
“你!”
商星洲氣的鼻孔都冒煙。
“我好歹是堂堂的商家大少,人家,人家憑什麼,憑什麼看不上我?”
“你說看不上就看不上了?”
商星洲氣的不行。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一旁的藍子晉和金鴻暢幾個人,都是一頭的霧水。
這兩人說話怎麼雲裡霧裡的。
“剛才那女人,不是個善茬!”
“諸陽煦明明看出來了,還讓她故意給我倒酒!”
“弄的我一身的雞皮疙瘩!”
“哈?”
這下連宋鵬鯨都懵了。
“什麼情況?”
“哎...”
商星洲無奈扶額,“算了,你們聽我說。”
商星洲: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突然,騰的一聲!
於樂音就站了起來,滿臉的陰鬱之氣。
“敢動我兄弟,我弄死她!”
商星洲更無語了。
“老於,你坐下!”
金鴻暢思量了一會兒,開口道,“要是這麼說,滿皇都的女酒保,身上隨時帶著刀?”
“老商,老諸,你們確定沒看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