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的心頭,她眉頭微蹙,又對其他計程車兵們說道:“你們也來試試。”
他們照做無誤,可得到的結果都大差不差。
沈景漓情急之下給一名士兵把脈,秦夜玦眼神微眯,他開始不受控制的煩躁起來,真的很不喜歡沈景漓與旁人有肢體接觸!
哪怕是對方只是個病人,他也會覺得心中難受,若此時上前強行制止她的行為,沈景漓定然會覺得不快。
秦夜玦眸色幽深,他問金引漢:“他們這種狀況,直接觸碰到肌膚可有傳染的風險?不用蓋著帕子診脈嗎?”
金引漢:“回稟王爺,他們的症狀不會傳染,所以不必蓋帕。”
西圩城的軍醫早已試驗過,他們手腳麻木的症狀,根本不具備傳染性。
秦夜玦的臉色又沉了幾分,冷聲道:“本王再給你一次重新說的機會!”
金引漢嚥了嚥唾沫,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石朗英敏銳的覺察到氣氛不太對勁…
好像方才小皇帝上手幫士兵把脈時,攝政王就開始拳頭緊握了。
他今早看了這兩天很火的聞趣日報,自然更明白皇上與攝政王之間的那點事,所以,他大膽猜測,攝政王定是看到皇上與他人有肢體接觸,所以吃醋了。
石朗英見金引漢遲遲不上道,依舊是一臉懵的狀態,他忍不住提醒道:“金太醫啊,皇上的龍體不可有絲毫的損傷,你還是拿帕子給皇上吧。”
金引漢擦了擦額間的汗珠:“是是是,是臣疏忽了。”
說完,他就拿起帕子遞給了表情嚴肅的皇上。
沈景漓接過後,蓋上帕子繼續為士兵診脈,見狀,秦夜玦才鬆開緊握的拳頭。
石朗英不動聲色的偷瞄了一眼秦夜玦,發現他此時已鬆開手,他在心裡暗想:果真如此,自己猜的可真準!
沈景漓仔細把脈後也沒有發現異樣,她又接連為其他人把脈,生怕誤診了。
他們正值壯年,既沒有中毒,也沒有受傷,怎麼突然四肢無力呢?
她喃喃道:“怪事…”
秦夜玦問士兵:“你們受傷前,可有與桑族人發生爭執?”
有一名士兵答道:“回稟王爺,當時…我們在西圩邊界處巡邏,桑族人也在此站崗,他們有過口舌挑釁,但並沒有真動手。”
沈景漓問:“那你們可有聞到什麼異香?”
一眾士兵們紛紛搖頭。
沈景漓又問:“那周邊可有什麼植物?或者動物?”
他們依舊搖頭。
沈景漓起身,“你們好生歇息。”
她說完就將手帕還給了金引漢:“朕先走了,抵京計程車兵還需太醫院上下多加費心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