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嘯殿還有密牢?在哪呢?”
沈景漓一臉好奇,她之前與楚北蕭夜偷龍嘯殿時,也沒發現有什麼密牢。
秦夜玦捏了捏她的臉,“在地下。”
沈景漓微微點頭。
“你的猜測沒錯,他們確實是面板表層中毒,毒素未入骨,所以你才診不出問題所在。”
聽秦夜玦說話的語氣如此肯定,沈景漓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他們手臂上的面板,籠罩著一層貼近肌膚顏色的蜘蛛網。”
見沈景漓一臉疑惑,他又道:“是很淡的一層網狀,不細看很難發現,我已經讓周古通順著這些蜘蛛網查了,今日,收到了他的書信…”
沈景漓一臉急切,說話的聲音重了幾分:“有查出是何原因嗎!?”
秦夜玦見沈景漓實在是激動,他摸了摸她的唇畔,“你很想知道嗎?”
“當然!!”
秦夜玦故意不說,他一臉戲謔:“那你親我,把我親爽了,我就告訴你。”
沈景漓哼了一聲,把頭一偏,他到底在搞什麼?
方才還很正常,突然就變流氓!!
“才不要。”
“那我不說了。”
“……”
她伸手抓住秦夜玦的衣襟,搖了搖,“現在有正事,先不玩親親,說嘛說嘛…”
秦夜玦無奈一笑,就沒再繼續逗她。
“他們培養了一群血蛛,它們吐出來的氣息有毒,這些毒素可透過空氣傳播,所以,哪怕士兵們戴上了防毒的面簾也無濟於事。”
“這…這也可太可怕了吧,只要聞了就必會中毒?”
秦夜玦摸了摸沈景漓微蹙的眉頭:“別擔心,他們還不敢大肆投毒,因為在桑族,也出現了中毒之人,他們在放毒時,也會不小心染毒,只是中毒人數沒我們的多而已。”
“想必,他們應該事先用過什麼解藥,不過就目前看來,他們做不到完全防範。”
他頓了頓,又道:“毒蛛不易培育,桑族在短時間內培養不出大量血蛛,自然不會有大動作,等我從雪瑞國回來,就幫你徹底解決桑族的事。”
沈景漓抬頭,問:“你也覺得桑族不可留嗎?”
“何止是桑族,就連雪瑞國我也想一同滅了,我要扶你做一統天下的霸主。”
沈景漓震驚:“你別衝動!我沒有這個想法!!”
做大淵的皇帝就已經讓她很心累了,哪裡敢去想做天下之主!!
秦夜玦將沈景漓攬入懷中,“很晚了,睡吧。”
沈景漓嗯了一聲,二人相擁而眠。
……
第二日,沈景漓就沒看到秦夜玦的身影了,她下朝後,就去千種園做藥酒了。
現在知道士兵們中的是蛛毒,試錯的範圍就小了很多,血蛛的毒性猛,隱藏性強,要想做出解藥,還需要時間。
不過,她可以先做一些緩解麻木的藥酒,讓中毒計程車兵沒那麼難受。
……
午後,她就抱著新制成的藥酒來龍嘯殿找蟄雨。
她剛上一個臺階,龍嘯殿的大門就開了。
沈景漓腳步一頓,開門如此之快,今日的蟄雨甚是反常。
“皇上,您來了。”
沈景漓更震驚了,他怎麼還用上敬語了?
怪事!怪的很!!
“蟄雨,你最近沒吃錯什麼東西吧?”
蟄雨搖頭,拱手作揖:“沒有,從今往後,您也是我的主子了,屬下任你差遣。”
“王爺不在的這段時日,要是宮中有誰敢對您不敬,只管與我說,我第一個提刀砍死他!!”
蟄雨說完,就把腰